来到李清门前,李玉山轻声叩门,细语问到“爹?起来了吗?我请了个郎中过来给你看看。”
李清在屋内回答到“进来吧。”
李玉山带着齐先生推门而进,发现李清正伏案写什么东西,见到李玉山以后连忙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了起来。
“爹!这位是齐先生,是个挺有本事的郎中,不是咱们八沟街的人,路过此地,恰巧被顺子看见,就给请到家里面给您号号脉。”李玉山向李清介绍到。然后转身又对齐先生介绍到。
“齐先生,这位就是我爹,李清。”
李清微笑着点了点头,仔细观察了一下齐先生,眉头微皱。开口说到“那就有劳齐先生了。”
齐先生又没那么多客套话,直接走到李清面前,说了句“坐下吧,手伸出来。”
李清照做,齐先生开始给李清号起了脉,一边号脉,齐先生一边还在观察李清的面貌,因为看病讲究望闻问切,过了有一会儿,齐先生忽然开口问到“这位老先生,这些日子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儿啊?”
李清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啊,小儿无辜受了牢狱之灾,我这当爹的怎么能不着急呢。”
李清说完这句话,李玉山觉得心里暖暖的。没想到让自己父亲生病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自己。
“嗯,有些急火攻心,劳累过度,不打紧,我给你写个方子,你照着方子抓药就行了,每天早晚各一顿,温水进服,不出一个月,保证药到病除。”齐先生说完以后,从口袋里面掏出笔墨纸张,开始写起了药方子。
李清半信半疑地说到“先生?就这么简单吗?我也是经营药材多年了,对生病之事也是略懂一二。”李清想把自己心中的顾虑说出来,但是当着李玉山的面,他也不想让孩子太过担心,他总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出了大问题的。
“唉?你这老先生,既然不相信郎中还干嘛要请我来啊!我说没事儿,就是没事儿!再说了,你虽然经营药材多年,你对药理的理解还是太肤浅了!卖兵器的都会打铁?开酒楼的都会做菜?怪哉!怪哉!”齐先生又上来不耐烦了。
话虽然是不太中听,但是李清觉得他说的也是颇有几分道理,虽然不高兴,但也没发作,点了点头,然后对李玉山说到“既然,先生这么说了,那咱们就照办吧。”
李玉山知道齐先生脾气古怪,所以也没说什么,等齐先生把药方写完以后,收入怀中,恭敬地说到“那谢谢齐先生了,我这就去给您拿诊费。”
齐先生点了点头,然后起身对李清说到“老先生好好养病,不要胡乱猜忌!你这病,吃我的药,很快就好了。”
李清微笑着点头,回答到“劳烦先生了,玉山,送送先生吧。”
李玉山和齐先生走出李清的房间,来到前院,李玉山对李安说到“安伯,给这位先生多拿些赏钱。”李玉山听说老爷子的病没什么大碍,自然是高兴得很。
不料齐先生开口说到“免了!不收钱了!”
李玉山纳闷得很,刚才这位还在问自己赏钱的事情,怎么看完病出来以后又不要钱了呢,连忙说到“齐先生,您放心,我给的诊费肯定出乎你的预料的。我说到做到。”
齐先生摇了摇头,然后回答到“病又没看好,要什么赏钱?你还真拿我当那两个庸医啊?太小瞧人了。”
“什么?您不是说,我爹的病,没什么吗?吃几副药就能好,怎么现在又说没看好啊?您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李玉山一听齐先生话里有话,知道事情不是这么简单,连忙追问到。
“呵呵,当着你爹的面,我怎么好把实话说出来啊,说出来以后,我怕他害怕,连这个月都过不了。”齐先生面无表情地回答到。
“什么?!我爹到底得的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