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撑在身边,将她囚在餐桌之前,不得动弹。
要不是顾忌贺云洲的身体,她就——
“你干嘛!”
秦筝被吓到,她慌乱的想要爬起来不想被圈住,眼里还有未干的泪水。
看起来湿漉漉的,一看就是被欺负狠了。
她怕自己太贪恋贺云洲的温暖到时候就离不开他,使劲想推开靠近的男人。
“对不起,是我不好。”贺云洲按住了怀里胡乱挣扎的小猫。
秦筝停住了挣扎,要推开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才不要承认!
“是我不好,让你哭了。”贺云洲的嗓音低沉喑哑,宛若带着某种魔力。
她耳根慢慢地涨红了,却不再动弹。
果然。
刚才在厨房做的傻事都被贺云洲看见了,她的脸简直丢到太平洋去了。
秦筝慢慢的将视线重新落在贺云洲的脸上,她看着男人那半边烧毁的脸,心下一软。
要不是男人身残貌丑,这样好的人,他那样的地位身份……
怕是秦筝这种人一辈子也不能触及到,现在的过着真夫妻的日子都是讨来的。
贺云洲发现她看的地方,问道,“怎么了?”
是看不下去了?
“没、没有。”秦筝抿了抿唇,又小声的问,“你想不想治好?”
要是想治好,秦筝想那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像是她这样死过一次都可能。
秦筝自己配的药没用,但如果贺云洲需要,她可以去求师傅佛手。
贺云洲没有回答,只是问她,“你很在意?”
“你原来长得那么好看呢。”秦筝抬起手摸了摸男人的脸。
男人脸色那烂掉的不堪的疤痕,摸在手上坑坑洼洼的,没有任何细腻之感。
换做寻常人,可能看到便觉得恶心。
但是秦筝第一反应不是恶心,而是这种疤痕——
当初形成的时候,贺云洲该多疼啊。
看到小女人在摸上他脸上疤痕时,那更红的眼,他心下明白。
这女人不是嫌弃,是在心疼。
贺云洲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让她感受,话语中藏着隐隐的病态。
“你嫌弃我了。”
“不是说喜欢我吗?”
秦筝眼神一黯,“我当然喜欢你。”
可是那有什么用?
诺瓦夫人说许家跟贺家是世交,那个老人想必就是许家的家主。
许家家主都开口,还说贺云洲欠了许家一份情,这一份情他要换。
何况,许家的背景不算小,贺云洲现在被赶出贺氏——
他如果是想许家回去,秦筝凭什么说不。
与想那么多,不如珍惜现在在一起的每一分一秒。
“我当然是很喜欢你的,老公。”想着,秦筝突然上前抱住了男人。
她这一撞,反倒是把贺云洲挤了下去重新坐回了轮椅里。
这么一坐,姿势瞬间变得怪异起来。
贺云洲被她这么猝不及防的一抱怔住,尔后温柔的抬起手一下下地抚摸着她的黑发。
“我感冒好了,老公,我们……”秦筝厚着脸皮小声说。
贺云洲哪能不明白,却起了坏心思,“不好,怕你没好透。”
“你!”秦筝气急,猛地起身瞪着男人。
下一瞬,男人的大手就扣住了她的劲侧往前一带。
男人那半边无损的容颜瞬间在秦筝眼底放大了几倍,她感受到了男人薄唇的柔软。
她还未来得及反应,男人已经撬开她的唇齿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