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筝不懂这些,她只是莫名知道这些长辈们似是对贺云洲很满意。
甚至,一改之前来时因贺云洲身体不便的轻慢,竟变得对他恭敬有加,赏识连连。
“筝儿,你便替伯伯说说好话!”秦鹤的老友还待再劝。
秦鹤心下暗呼不好,打了个圆场。
“好了,要是有需要会联系的了。”
“老秦你这就不厚道了,这么个人才,你是想收归自有对吧!”
“哪儿能?”
这可是贺家的大公子,任是天价都难请,还不是因秦筝在才开口一二。
秦鹤深知贺云洲身份,哪敢让自己的好友多加打扰,大手一揽将人带到别处去。
他们走后,仍有不少老友对这边投以好奇的目光。
“你跟他们说了什么?”秦筝感受到那些目光,好奇的问。
贺云洲不甚在意一笑,“随便说说。”
贺云洲知之深广,他知道的事哪怕是花钱都买不到。
那些人自是想知道,只是三言两语,贺云洲就能轻轻松松让他们一改常态。
人,不过如此。
“吓坏我了,我以为他们刚才为难你。”秦筝松了口气。
起初看到这些人围着贺云洲,她还以为这样的场面会为难到贺云洲。
却忘了,贺云洲好歹是名门望族,这些场面应该只算小场面。
她是关心则乱。
可贺云洲就爱极了秦筝担心自己的样子,爱极了秦筝为他处处留心的样子。
“不过我真的很好奇嘛,你说了些什么?”
“那些是爸爸的朋友但也是久经商场,你到底说……”
贺云洲打断了她的话,“你真想知道?”
“想啊。”秦筝认真的点点头。
能让秦鹤的那些老朋友们都一改常态,对贺云洲刮目相看。
秦筝倒是很好奇,但贺云洲的视线一变,他的手划过腰间,轻轻捏了捏。
她一怔,却骤然对上男人那双深藏着别样色彩的眼。
想起初尝的疯狂,又身处宴会,他竟这样明目张胆的。
秦筝瞬间明白过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义正言辞地拒绝男人。
“我、我现在不想知道了。”
贺云洲牵起她的手,温声道,“我只能帮你到这种程度了。”
“这种程度还不够?”秦筝下意识的说。
秦鹤的那些好友们是认真的,看起来不像是说笑,想要将贺云洲请到他们手下工作。
只是三言两语,贺云洲就能有这样的本事已经是非同小可。
但是一想到那些人围绕着贺云洲,看着贺云洲从容的样子,她就轻快了不少。
因为刚才看见那从容的、游刃有余的贺云洲,好像他本该是这样的,天生的王者。
但,秦筝其实心下有些发酸,又高兴又有些打翻醋坛子。
“而且,我看那些叔叔伯伯们要不是……”
“要不是?”
“要不是因为你是我老公,我觉得他们也想把他们的女儿介绍给你。”
说着,秦筝声音越来越小。
秦筝微微咬住下唇,“你可不许看上别人,贺云洲,不然以后就不带你出来了。”
他这么好,果然是会被人发现的!
“好。”贺云洲抬起手,揉了揉她的黑发。
秦筝感觉自己跟贺云洲说话似是大胆了很多,脸上一阵阵发热。
跟贺云洲在一起越久,秦筝没有发现麻木平淡,反而越来越热烈。
原来跟喜欢是这样的感觉,这样的鲜活。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