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秦婉柔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的开了口。
秦鹤皱了皱眉,“婉柔,你这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我不说,说了你又该不高兴了。”秦婉柔嘟起嘴小声抱怨。
蒋玉梅用胳膊不动声色的碰了碰秦婉柔,示意她不要这么放肆。
可秦婉柔却不听,只是撇过脸不愿说话的模样。
秦鹤眉头皱的更深了,叹道,“怎么会?你这么难过爸爸也不好受,怎么还会不高兴。”
秦婉柔见状才松了口,又害怕的娇声细气的问,“真的不会吗?”
“婉柔,我是你爸爸。”秦鹤又强调了。
秦婉柔抿了抿唇,这才慢悠悠的开口,“我今天在商场碰见姐姐了。”
“筝儿?”
“本来贺少说要带邀我作为霍氏珠宝展的女伴,但是姐姐不许。”
蒋玉梅闻言,猛地看向秦婉柔。
秦婉柔顺势红了眼,委屈又不甘的模样,她的眼睛盈满了眼泪迟迟不肯落下。
她抬起泪眼看着秦鹤,“姐姐反故意说贺三爷要去,他不想看见我。”
“这……”秦鹤一时无话。
秦婉柔抓紧时间添油加醋道,“姐姐她还指责贺少,说的好像是我是个祸害。”
话音刚落,秦婉柔就好像突然爆发了一样。
她将下午发生的事情受的委屈,添油加醋的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她是边说边哭,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抽抽搭搭的说不出的可怜无助。
蒋玉梅赶紧揽住秦婉柔的肩膀,将她搂入自己的怀里,“受了那么大委屈,怎么不说?”
“筝儿真的那么说了?”秦鹤多少有点不相信。
毕竟秦筝还是秦鹤自小看大的,秦筝的性子温顺柔和,怎看也不像是秦婉柔所说那般。
之前秦婉柔也没有少对秦筝陷害秦筝,让他险些真的误会秦筝。
秦婉柔一看秦鹤居然反问,眼泪掉的更凶了,“我就说我不要跟您说了!”
一听秦婉柔受这委屈,哪怕是再顺着秦鹤的蒋玉梅也忍不住了。
“婉柔,老秦,你看婉柔都这样你都还护着筝儿?”
“你小时候便一直陪着筝儿长大,却缺席婉柔的成长,现在还这样……”
“老秦,你这是偏心啊。”
秦鹤听到指责深深的叹了口气,拉过秦婉柔的手,“是爸爸不对。”
“您就是偏心,哪怕我回归了秦家,爸爸还是最疼姐姐。”秦婉柔扑簌簌的落下泪来。
蒋玉梅也跟着难过,好生哄着秦婉柔,“婉柔,不说了,妈妈给你想办法。”
她们一唱一和,为的就是激起秦鹤心底的内疚。
秦鹤听她们哭的果然彻底心软了下来,被引导的乱了思绪。
他不由得想起当初,要是没有当初的错误,或许就没有现在这般复杂的局面。
当初。
是蒋玉梅是秦鹤的贴身秘书,矜矜业业,工作能力也强,是个清白人家。
是秦鹤一次商谈后酒醉误了人家,醒来之后就跟蒋玉梅躺在一张床上,嘤嘤啼哭。
秦鹤也没想到就一次酒醉后竟发生了如此大事,心下觉得愧对家庭,一时思绪紊乱。
蒋玉梅却不怨不悔,表明不计较,却让秦鹤更是愧疚不得不负责。
就是因为这一次,秦鹤居然还让蒋玉梅有了身孕,怀了孩子。
秦鹤让蒋玉梅落掉,蒋玉梅却不愿意,秦鹤不好逼迫。
那时,秦筝的生母已经患病晚期,秦鹤怕爱人知道会加重她的病情一直隐瞒。
蒋玉梅依他所言,无怨无悔,独自一人生下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