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怕它。”高飞说,一脸傲娇。
凌清泽嘴角弯了一下被高飞迅速捕捉到,高飞瞪着他,“你笑什么?”
“我没笑啊,只不过是想到某个晚上某人做了噩梦后硬是要爬到沙茁床上去睡,被沙茁一脚踢下床摔到脸,第二天不敢出门见人罢了。”凌清泽说道。
高飞胀红了脸,那个摔到了脸的人就是他自己,“什么不敢见人,我只不过是不想那群新兵小子看到我不那么英俊的容颜罢了。”高飞据理力争。
“你可得了吧,我们这儿就数你最丑。”沙茁开着玩笑说,“所以我才不想跟你一起睡,怕你把我传染了。”
“你说什么?”高飞扑过去,掐他的脖子,“谁最丑?”
沙茁故意伸出舌头,故作濒死状,“救命啊,救命。”
大家听完张大婶的新闻后,其实心里都有点沉重,但经过高飞和沙茁这么一闹腾,气氛也顿时轻松了不少,凌清泽问:“高飞,你说野猪攻击张大婶,这个过程被描述得这么清楚,张大婶当时一个人在田地里,是谁看见的啊?”
高飞看了他一眼,犹如看白痴似的,“有监控啊。”
“对啊,你是不是傻?”沙茁也无奈地看了他一眼。
凌清泽被噎了一下,瞪着眼睛看他俩,“我那不是没反应过来嘛,你俩至于嘛。”
“你看你看,说你笨你还不信。”高飞不以为意,这小子自己撞上来,可不要怪他报他刚刚揭他短的仇。
席苏勒安慰凌清泽,“别理他俩,也不知道是谁天天的问些白痴问题,现在还有脸说别人了。”
谭荨一直没开口,听到这儿声音低低的说:“其实,在我们村里,野猪早就开始攻击人了,只是我们那边比较偏远,一直没有人闹出来。”
其他人也不闹了,都惊讶地看向他,没想到身边的队友竟然也是身受‘猪害’的人,就连时辰都看了过来。谭荨见大家都看着自己,继续说:“其实早就前两年,我们村里的人所种的庄稼就已经常年遭到野猪的祸祸,而且它们极其聪明,玉米要挑那种刚成熟的吃,太老的或者太嫩的都不要。还有土豆和花生,它们比种地的人还知道哪里的土地肥沃种出来的颗粒个头大,一般都是刚成熟就会去刨起来吃,等村民去看的时候,也就剩下一些半截和一些个头小的了。特别是西瓜和芝麻,西瓜他们专挑个大脆甜的祸害,常常都是咬成两块扔在地里。而芝麻就更惨了,芝麻一般是要种到芝麻杆上面的角裂开,还得要天气好,不然不容易收成。而野猪会在村民去收芝麻的前一天跑进芝麻地里,它来回跑几趟,芝麻的角基本上都会被挤压到裂开,使得里面的芝麻粒掉到地上,便得村民的收成大大减少。”谭荨是农村的,大家都知道,只是没想到他的家乡现在种个地都这么困难。
“真是畜生,偏偏还抓不到它,就算抓到了它的肉又不能吃,平白让我憎恨。”高飞说,他最恨这类生物,毁坏人民的财产。
“那村里没想过要去政府寻求帮助吗?”席苏勒问。
谭荨点点头,“去过,但是政府说野猪是国家二级野生保护动物,不得私自猎杀,但说会想办法。可是,我们左等右等一直没等到政府的解决办法。于是大家便开始自已寻找治野猪的法子,什么在田地里放上‘假人’,晚上去照看庄稼,甚至在秋收的时候家里人多的话就去轮番值守。可是都没有用,野猪太聪明了,田里的假人它被吓了几次就不怕了。村民们值守,它就等白天没有人了又出来祸害。把大家都弄得疲惫不堪,后来有一家村民在田地里放了鞭炮,最开始野猪被巨大的响声震慑,好几天没出来活动,可是放了几次后它们似乎发现鞭炮对它们没什么太大的杀伤力,所以胆子就更大了,常常还出来观望。这下,放鞭炮也变得无济于事了,而大家甚至遭到了野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