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潘文燕都会按时做好一日三餐,菜比平时更丰盛些,饭桌上还出现了平时很少吃到的肉,但孩子却一直没接回来,陈国军更加怀疑了。
这臭女人那么心疼那个野种,有点好吃的都要留给野种吃,现在买了肉,还不把野种叫回来,说明这碗肉汤里肯定有毒。
“喝肉汤吧。”
潘文燕给他舀了碗肉汤,口气很温柔,还特意舀了几个肉丸,碗里的肉丸并不多,也就五六个,却给他盛了一大半。
若在以前,陈国军肯定毫不犹豫喝了这碗肉汤,可现在他一口都不敢喝,谁知道汤里有没有下药。
晚上就两碗菜,一碗肉丸汤,一碗咸菜炒豆腐干,陈国军没动筷子,等着潘文燕去吃了豆腐干,他这才放心地夹豆腐干吃,这臭女人吃过的菜肯定没毒。
潘文燕慢慢吃着,还舀了碗肉汤喝,陈国军纳闷了,难道今天没下毒?
等潘文燕吃完一碗肉汤,陈国军再忍不住了,端起他面前的肉汤就喝,好久没吃到肉,他早馋了。
满足地吃完一碗肉汤,陈国军心情好了些,以为潘文燕害怕了,所以才不敢下药,他想讽刺几句,肚子却隐隐作痛起来,起初只是一点点痛,后面却越来越痛,肠子像刀绞一般。
陈国军按住了肚子,额头冒出了冷汗,心沉到了底,他不会中毒了吧?
可这臭女人也喝了肉汤,怎么没事?
潘文燕吃好了饭,慢慢收拾碗筷,朝冷汗直流的陈国军瞄了眼,轻声道:“汤一样,碗不一样啊!”
陈国军脸色大变,终于明白过来了,难怪这臭表子那么殷勤地盛汤,她事先在碗里下了药,自己的碗里却没下药,所以这臭表子喝了没事,他喝了却肚子痛。
“你在汤里放了什么……啊……”
陈国军站起身想打人,可一起来肚子就疼得他弯下了腰,也顾不上教训人了,去抽屉抓了一把草纸,就往外冲。
到了厕所后,顿时一泻千里,肚子也舒服了些,陈国军两条腿都蹲麻了,有气无力地出了厕所,准备回去教训潘文燕,可才走到家门口,肚子又开始疼了起来。
只得又返回了厕所,这么折腾了四五趟,陈国军站都站不起来了,扒拉着墙勉强走回了家,却见潘文燕穿着前两天那件风骚的裙子,在屋子里练习走路,一扭一扭的,一看就不是正经人。
“你个臭不要脸的,穿成这样想勾搭谁呢,老子……啊哟……”
陈国军才刚扬起手,肚子又开始痛了,他只得再次跑回厕所,后来他索性站在厕所边上,省得来来回回地走,他实在吃不消了。
潘文燕心情很好,她现在很后悔没早点醒悟,让这王八蛋欺负了那么多年,幸好江厂长提点了她,现在这样的陈国军,就像一条自卑又窝囊的可怜虫,那副曾经觉得英俊帅气的脸,现在也变得粗鄙不堪了。
她要再接再厉,争取快点解决掉这个王八蛋,这样她就能带着儿子过自由快乐的生活了。
等陈国军回家时,天已经黑透了,他勉强走回了家,就躺床上瘫着了,哪怕潘文燕在他面前走来走去,还换上了另一条更‘风骚’的裙子,他也没力气骂人了。
“滋味好受吗?”
潘文燕突然问了句,声音很甜美,还微微笑着,穿着漂亮的裙子,陈国军仿佛看到了刚结婚时的潘文燕,可又感觉不一样,现在的潘文燕让他有点疹得慌,那甜美的笑容仿佛藏着一条毒蛇,随时都会扑上来咬他一口。
“你什么意思?”
陈国军警觉地看着她,身体下意识地往后退。
潘文燕笑得更加甜美了,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纸包,当着他的面,慢慢拆开纸包,露出了白色的药粉,陈国军的心像被一只铁手攥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