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知是否也和他有关。”
“有能力有门路敢贩卖整株粉娥娇的人,整个上京怕是也只有倪向一人。”
谢姝月思索了片刻又道∶“你的意思是,当年之毒有可能是经过倪向之手。”
“没错。”薛掌柜点头,∶“前些日子派去南疆的探子说,粉娥娇花粉会使人浑身上下出现大块褐斑,与当年之毒极为相似,有可能便是以粉娥娇的花粉为引。”
“看来这倪向的手上确实握着不少秘密。”
谢姝月桃花眸微微眯起,指尖敲了敲红木栏杆,只见原本还坐在桌前志得意满的倪向,突然被一个伙计请上了楼梯,直接略过二楼的看台,向三楼的雅间走去。
一路上还能听到伙计好言相劝和倪向骂骂咧咧的声音。
“东家,我们今日还要见倪向吗?”薛掌柜闻言也皱了皱眉,转头看向谢姝月,询问道。
“自然是要见。”谢姝月的视线从桌子上放着的百两黄金上划过,面上蓦然浮起一丝冷笑,“我们现在便要去见。”
薛掌柜闻言一愣,只见谢姝月压低了帽檐,抬脚便要向三楼走去,连忙拿起桌子上的箱子跟了上去。
“我说了,但凡能赢得了我三局,不管问什么我都和盘托出。”
倪向的音量不小,许是久在南疆的缘故,他的口音中还带着一股别扭感,在空旷寂静的三楼里格外明显。
坐在他对面的俊朗男子也不恼,手中的折扇轻摇,示意身旁之人打开桌上的盒子,向前推到倪向的面前。
倪向随意扫了一眼,并未放在眼中,反而是嗤笑出声∶“这位公子,未免太小看我倪某人了。我倪某人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最不缺的便是这些金银财物。”
“况且公子想知道的事情,我想也一定有其他人会出更高的价格,公子不如还是回去练练赌技吧。”
“倒当真是个难对付的。”薛掌柜在外面听了半响,小声对谢姝月道∶“东家,不如我们今日便先回去吧。”
“为什么要回去?”谢姝月勾了勾唇,“刚才他不是说了么,只要有人能赢过他,他便全部和盘托出。”
“东家,你是想……”
薛掌柜难以置信地想要出声询问,谢姝月却接过了他手中的装着黄金的箱子,示意他先退下。
下一刻,干脆利落地抬脚便踹开了雅间的门。
薛掌柜沿着楼梯走回了看台,又怕谢姝月出事,只得示意伙计好好盯着上面的情况,却不曾注意到三楼的拐角处,正有两人暗中注视着雅间的情况。
“殿下。我们是否要现在进去。”见又有人走进了雅间,凌轩面色一凝,向殷玄铮请示道。
他们今日原本是听说睿王曾在南疆商人手中买过奇毒,甚至还牵扯到了当年林州瘟疫一事,殷玄铮这才会亲自前来,赌场四处都密布着眼线,只待收网。
却不料等了好长时间,眼见着睿王走了进去,卖过奇毒的南疆商人倪向也走了进去,凌轩刚想上前探查情况,一个打扮古怪神秘的女子便踹门走了进去。
一时间凌轩也有些摸不到头脑,只得疑惑地看向殷玄铮。
殷玄铮却难得地愣在了原地,看着已经紧紧闭上的大门,以及已经走到楼下的薛管家,熟悉的身影在脑中闪过,让他突然升起了一个难以置信的猜测。
“再等等。”殷玄铮抬手制止了凌轩的动作,声音冷冽,“若是一会发生了什么事,务必确保刚才女子的安全。”
而不止是外面的人惊讶,坐在里面的两人见门被踹开也愣了一下,却见来人毫不怯生,非常自然地便坐在了对面,刻意压低的女声如同碾碎的花瓣,带着一股沙哑的感觉。
转头幽幽对倪向说道∶“只要赌赢了你三局,问你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