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带着冷香的怀抱却突然将她轻轻揽住,修长如玉的手与她的手交叠,温热的呼吸声在耳畔吞吐,柔声道∶“慢慢来,别着急。”
谢姝月下意识地红了耳根,刚想要闪躲,殷玄铮却又按住了她的手腕,薄茧擦过她的指尖,带来一阵微痒的触感。
“专心一点。”
殷玄铮面不改色地看着手中的糖画勺子,似乎心中毫无杂念,只是在安静地教她如何绘画,倒是让想歪了的谢姝月心中有些羞愧,连忙将注意力也投到糖画上去。
灵巧的兔子活灵活现地出现在眼前,谢姝月心中更是欢喜,在殷玄铮的教导下也悟出了一点窍门,手下的动作也越发熟练了起来。
殷玄铮见她渐入佳境,默默松开了她的右手,不再继续干预,只是站在一旁含笑看着她画,但另一只手却悄然与她空闲的左手相握。
“谢小姐!你们……”
突如其来的声音从一旁传来,谢姝月手下动作一抖,眼睁睁地见糖浆猛然倾泻而下,落在兔子的长耳朵之上,迅速凝固,变成了丑陋的一摊。
又是功亏一篑。
谢姝月恼怒地搁下手中的糖画勺子,面含愠色地看向声音的来源,刚要开口却猛然噤声。
送春楼的小倌青叶正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与殷玄铮相握的手,脸上伤感与悲痛并存,颤声问道∶“谢小姐,就是因为他,你才始终不愿意接受我的,对吗?”
此话一出,一时间,店内顿时鸦雀无声,八卦的视线在三人身上不停地打量着。
谢姝月闻言脸色一僵,下意识地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可殷玄铮却握的更紧了些,甚至得寸进尺地与她十指相扣,力道大的让她想要挣脱都没办法挣脱开。
“矜矜,这位是……”
殷玄铮凤眸眯了眯,思索了半响,才想起这人似乎便是那日在送春楼前缠着谢姝月不放的小倌,一时间脸色更是冷了三分,挟着寒意的视线轻轻扫过,青叶也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别开了自己的视线。
生怕自己说不认识,青叶还会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之语,万一把自己逛花楼一事也给抖出来,那便更是得不偿失。谢姝月抿了抿唇,小声解释道∶“就是一个认识的人,我和他不熟的……”
“是吗?”殷玄铮似笑非笑地看着有些心虚的谢姝月,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内侧,眸色沉沉如墨。
谢姝月还从未见过殷玄铮这般样子,一时间也被吓住了,讷讷地点了点头,下一刻手腕便是一紧,似乎不欲继续停留此处,殷玄铮换了个方向,握着她的手腕,转身便要走上楼梯。
“等等,你干什么,你要把谢小姐带到哪去?”
青叶见状连忙想要拦下,一把勺子却擦着他的脸颊飞过,浮现出一道浅浅的血痕,疼痛似乎让他的理智也清醒了不少,颤着手指摸到了温热的血液。
如同看死物一般的眼神让他感到血液都瞬间凝结,恐惧将他未能说完的话一并吞下,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谢姝月被拉到了楼上。
哐当——
雅间的门被重重合上,谢姝月瑟缩地背靠着冰冷的木门,面前殷玄铮的脸色冰冷,一双凤眸淡淡地看向她,让她更觉得脊背生凉。
身体的反应永远比理智要快,谢姝月下意识地踮起了脚尖,揽着面前人的脖子,像是小兽撒娇一般轻轻啄吻着他的唇瓣,轻声呢喃道∶“你别生气了。”
柔然的触感落在唇上,殷玄铮下意识地揽住了她,只是面色依旧不虞,任由谢姝月如何动作,始终毫无回应。
谢姝月见状难免也有些心慌,怯怯地松开了自己的手,刚想要说话,一阵腾空之感顿时引得她惊呼一声,吓得她连忙抓住殷玄铮的衣襟。
殷玄铮将人直直抱到了桌上,未等谢姝月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