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梧,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
“你做要做什么。”凤栖梧从霍倾卿衣领里扯出那块同心玉,“这难道不是早就收了的聘礼?”
他又从脖子上取出自己的那一块:“瞧瞧,这是不是一对?”
霍倾卿身子都僵硬了
:“是。”
这家伙不会是想今天……洞房吧,她还没做好准备,可是她也没有什么理由反驳凤栖梧。
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凤家已经礼数都做全了。
虽然在最后拜堂的环节上出了问题。
“阿青,我们注定要在一起。”
凤栖梧的声音尽在耳边,温热的气息也扑打在霍倾卿的侧脸上。
床上的气氛,越发的暧昧。
霍倾卿动都不敢动,在这种男女之事上,她怂的比较彻底。
就像鸵鸟,拼命地想躲。
“那个,我好想听到外面,有人。”
“应该不会吧。”
凤栖梧看了一眼大门口,想到之前每次他们这种暧昧姿态的时候,总会有人来打扰。
但今夜,要是还有人这么不长眼,可就别怪他翻脸无情了。
都说大登科金榜题名,小登科洞房花烛。
这可是他的人生大事。
“阿青,银子和我,你选哪样?”
“银子。”
霍倾卿毫不犹豫的回答,气的凤栖梧头顶都快冒烟了。
“你再想想。”
霍倾卿仰起头,对上凤栖梧那双深情款款的眼眸,认真地想了想,正要开口,好像觉得哪儿不对劲:“要是我选你,你的银子是我的吗?”
“是。”
“那我选你。”霍倾卿尽显财迷本色,“反正你的也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选你,那就都是我的。”
凤栖梧已经很无奈了,他放弃了和霍倾卿正常的对话,舒展身体摊在床上,任由霍倾卿瘫在他身上。
他一只手搂住霍倾卿,一只手轻轻地顺着她散下来的长发:“我可真是拿你没辙了。”
“你还有更没辙的。”霍倾卿撑起身子,凑到凤栖梧的脸前,神情变的严肃,“我们此去南疆,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换个说法。”
“嗯?”
“比如,换成当讲不当讲。”
霍倾卿满脑子的疑问,但还是顺着凤栖梧的话将方才自己说的捋了一次:“我们此去南疆,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当讲!”
斩钉截铁,没有一丝丝犹豫。
凤栖梧双手都箍在她身上,身子一翻,就把霍倾卿给压在身下:“大喜的日子,你就喜欢触我眉头,你这张嘴呀,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话音落下,不等霍倾卿有半分反驳的机会,凤栖梧已经吻了上去。
原本就被扯开的衣袍,在这个时候,分明就是导火线。
洞房花烛,干柴烈火,男欢女爱,心愉于侧,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