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之标准,跳高杆之高,直接把沈漫给看傻了。
她愣在原地,木讷地瞅着自己的老师又展示了俯卧式跳高和滚式跳高。
咽了咽口水,沈漫有些后怕地扭动自己的脚踝,她只会跨越式过杆,总觉得后面几种操作,如果缓冲不仔细的话,容易给颈部造成伤害,那可太危险了。
“裴钰年胜!”
操场铁丝网的另一边传来裁判的高亢的声音。
那裁判坐在高椅上面,戴着帽子和墨镜,在他的下方,是由学生操控的记分牌。
网球采用0、15、30、40的计分方法,比赛双方先胜四场者拿下一局,但如果双方各胜三场,那就需要其中一方连续赢两场。
而谁先胜6局,就会胜1盘,如果各胜5局,则加赛到第7局,这也是为了控制时长,不然就加赛到第8局了。
沈漫远远地看了一眼裴钰年的比分,连加赛的机会都不给对方,基本上都是6-4,6-2的比分拿下。
恐怖如斯。
在裁判喊了裴钰年获胜之后,他穿着弹性较强的运动鞋,越过铁丝网的小门,去拿自己包里的水。
裴钰年黑色的手腕换成了白色,头发被发带束起,露出好看的额头。发丝的汗将头发结成一缕一缕的状态,有种释放荷尔蒙的野性美。
手里提着网球拍,手臂由于才运动过,肌肉还没有完全消散下去,看起来十分有型。
脸部线条优越,下颌线紧绷,随着喝水而滚动的喉结,几乎要把周围女生的魂给勾了去,其中,自然也包括沈漫。
她又想到,在部门聚餐时,部长也是这么喝她喝过的可乐的。
耳尖又红了!
她内心警告自己不要再想了。
但越是这么告诉自己,她想的越是来劲,从京城地铁的接触,再到上次爬山时,玻璃栈道出发点的拥抱。
不知不觉间,她和裴钰年的关系拉近了很多,中间也发生了不少令她招架不住的事情,偶尔一下的摸头杀便是其中一件。
好在她没有回想太久,因为跳高这边的较量也要开始了。
沈漫作为第一个,脑海中播放老师刚才的跨越式跳杆的动作要领,助跑,起跳,一米五不在话下。
裴钰年靠着铁丝网,依旧在补充自己缺失的水分,但是视线却放在沈漫身上,她的头发被扎成了丸子,步伐轻盈。
看起来,小姑娘丝毫不费力的越过杆子,动作甚至有些优雅。
杆子的高度加到了1米65。
对于沈漫来说,有些难度,她虽然跳的费劲,但依旧比杆子高了一点。
少女薄唇紧抿,发丝被风吹动,偶尔沾到脸上。整个人落到垫子上后,她起身,将嘴边的头发扒开。
至于排在她后面的学生,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大家龇牙咧嘴,有的从杆子下面钻过去,有的直接揭竿而起,甚至还有一位男生,在跳一米七的时候,直接把杆子给坐断了。
即将坐断的前一秒,老师惊呼了一声“诶?!!”
但事情难以回转,他“啪”的一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物电财物损失+1……
只见老师让她们随便走走,自己去器材室拿一个新杆子,去的路上,他的手里还提着被折断的旧杆子,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