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打听单家之后的下落。终于,超明和尚得知单雄信的后人居住在北京顺天府山河县。
单雄信的后人名叫单二宝,乃是山河县的大户,有着万贯家财,不过却香火不盛,只有一个独生女儿。
超明和尚打听到单二宝的情况之后,便潜身到单家附近,准备见机行事。这夜,超明夜半叫街,忽然看见楼上垂下白布到地,一名男子正在攀爬,超明当即明白,这名男子应该是与单家小姐做了苟合之事。
超明不由有些嘲笑单家的家风,“赤发灵官”单雄信一世英名,却不曾想到他的后人居然做起了偷汉子的勾当。这位单小姐的父亲相比不知,若是知道,岂不气坏了身子?
超明想道此处,不由计上心来,自己何不利用此事,去单家盗得附有“白虎之魂”的那副盔甲。于是,天亮之后,超明和尚跟踪张庆来到他的住处。
超明和尚来到张家之后,不由有些惊讶:这张家也太穷了,居然破落的不成样子。或许单家小姐知道张庆如此贫穷,会嫌贫爱富,不肯再与其交往。
张庆回到家中,躺在床上,略作休息,他的家里实在过于贫穷,连像样的凳子也没有,只能卧于床上。
张庆的心里颇为高兴,一个大富之家的小姐,居然委身于自己,自己不知是何时积了这种富德,让上天如此眷顾自己。
张庆正在暗自得意,忽然听到院中有一声佛号响起,知道有位僧人来到自己家中。张庆一项信奉神明,知道僧人能为自己带来好运,来忙出去迎接。
只见张家门外立有一名僧人,生的方头大耳,犹如一名得道高僧。不过,这名僧人却是一名年轻之人,修为应该不会太高,但是这也难说,一些法力高深的修道之人,往往看不出衰老之象。
张庆向这名僧人一叩首道:“大师,不知何事,驾临我这寒舍之中?”那僧人则道:“不瞒施主,我见施主屋顶有黑云压顶,想必施主接触过不祥之物。”
张庆一听,不由吓了个半死,自己竟有厄运,莫非会有生命之忧?当即连忙回道:“大师,你可要救我,小生一心向佛,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不应该受到如此对待啊?”
和尚听张庆如此说道,眯起了眼睛说道:“未必吧。我觉得施主最近半年来,做了不少亏心事吧?”张庆一听,立即知道是与单玲玲苟合之事,心道:这和尚倒是有些道行,居然知道自己与单玲玲之事,自己到底应不应该将其说出?
张庆正在考虑,应不应以实相对,和尚却抢先说出了口:“施主,你最近半年,是不是一直与一名小姐私会?”此言一出,张庆不由吓出一身冷汗:这和尚果真是一神人,连这事也瞒不过他?
和尚接着说道:“问题就在这里,施主的那位红颜知己单家小姐,乃是白虎星君在人间的后代,一般男人招惹不得,一旦惹上,必有性命之忧。”
和尚此话一出,把张庆吓得几乎摔倒在地,身体踉踉跄跄的摇晃起来。张庆连忙像和尚跪拜道:“大师所言,一点不虚,小生确有此事,只是一时难以开口,绝非刻意隐瞒大师。不知,大师可有法力帮小生解得此难?”说完,张庆居然像和尚磕起头来,样子十分虔诚。
和尚连忙扶起张庆,说道:“施主,不必这样,小僧法力低微,不过却有一法可解施主厄运。”“什么方法?还望大师速速说来。”张庆的求生欲望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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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见之,不由莞尔一笑:“施主知道单家小姐乃是白虎星君的后人,一般男子碰她不得,否则便有性命之忧。其实,单家有一法宝,可解这一诅咒,保公子平安无事。”
张庆闻之,不由略微安心,忙道:“不知什么法宝,有如此之能,还望大师快快道来。”
和尚神秘一笑道:“此物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