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连问都没问过。
只在比赛结束的时候说了声:“你也不行呀。”
然后捧着特等奖就走了。
安若就觉得杨弋风这个人简直有毛病!
他的队友追求自己,自己难道就不能拒绝了么?难道就不能把现实给他说清楚吗?
非得同意?
本来就是,他长得也不帅,实力一般般,也只是比自己的同学稍微强了一丢丢而已。然后问他家里是干什么的,完全和自己不匹配。
颜值、家世、才华一项都不占,我凭什么要继续去了解他的人品如何呢?
“你不行。”所以安若很直接地对他队友说。
难道自己非要把他钓起来?
自己还真没这个兴趣,烦都烦死了。
而且那次比赛!
如果杨弋风带队,自己队伍还未必会输……
但终究折在了八强赛上。
……
所以在看到杨弋风进了自己老师的手术室后,她坚决地转身走下楼去休息了。
反正那台手术,是蔡主任邀请的自己老师亲自看护病人,也轮不到自己帮忙。
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这杨弋风整个人就有点毛病,还有大病。
当然,这些事情,安如觉得自己没必要说出来,就后面能避免和他交际就避免掉吧,懒得去和有病的人计较。
有这个时间,多看看书,看看文献,努力提升自己的专业技能。
不香么?
……
“老师,这没必要的吧?您不是一直都强调,麻醉学科最重要的是综合素养,是对病人麻醉过程的监控,并不要过分追究技术上的高精尖么?”安若回问曾毅。
曾毅继续翻了翻白眼:“我不过就那么说说而已,真正尖端的操作,那其实也是极有魅力的。”
“我只是不希望科室里的人在基础都没掌握好的情况下,去好高骛远……”
心里则说,我不这样说我咋说?
你也要我会啊。
安若继续硬膜外麻醉,只是今天不知怎么了,平时基本一次性就能到椎管外的针头,今天愣是找不到手感。
安若一次又一次地把腰穿针拔出然后深入,细细体会着突破感……
……
手术的麻醉打好了,张正权和杜严军两个人就帮忙把病人的体位摆成平卧。
硬膜外麻醉的体位是侧躺的,仅仅靠麻醉医生一个人恢复骨折病人的体位,还不够。
等到体位摆到手术体位后,杜严军就说:“权哥,今天你消毒,我来抬腿?”
这台手术室简单的胫骨中段骨折,杜严军觉得今天蔡东凡可能会让他试一试开下胫骨髌上髓内钉的口子。
抬腿是苦活累活,杜严军觉得自己主动来抬腿,是能够想到的最不欺负张正权的方式了。
张正权看了眼杜严军,自然同意啊,能避免抬腿,自是最好的。
因此就先去洗手消毒了,杜严军也是开了一副7.5码的无菌外科手套,随时准备着抬腿了。
很快,张正权就双手作虔诚的朝贡式进来了手术间,正要打开消毒包开始消毒。
蔡东凡就正好进来了手术室,随意地大大咧咧往之前杜严军的圆凳上一坐,朝着杜严军和张正权二小只,打断了他们:“严军,正权。这个病人先不消毒铺巾!”
“等会儿周成给他先做个手法复位看看。”说完,就埋头看手机了。
洗过了手,保持朝圣者手势的张正权当时傻眼了。
杜严军口罩下的脸皮微微颤抖着,心情颇为有点凌乱。
周成哥?
手法复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