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医生以外,就开不下去了?”
“如果能找到他的毛病,你以为我会坐视不理吗?”
“牧音,我还告诉你,那个徐凯然,之所以不往上闹腾,一定程度上,也是在看着我现在做的事情的面子上,他们没闹,已经是给了面子了。”
“但这种事,心里有恨,那是必然的,伺机报复,各看手段。如果要用阴的,你能怎么办?你能不着痕迹的把人杀了还是关起来?”
“你以为你是谁啊,现在是法治社会!”
“你以为我不想宰了那个畜牲吗?但是假如这么做了,你如何能够保证女儿不会受到非意外之外的伤害,这次还只是一个意外。”
“这次还只是徐凯然的舅舅,那下次呢?他父亲呢?他伯父呢?你想过这些问题没有?”
“而且,这件事之所以找不到他徐凯然,是因为徐凯然本来一贯就是在常市里做出来了这个人设,他就是为了报复!”
“但别人都是在规矩内报复。”方楚军,冷静到了不行,给牧音分析着事情的利弊和重要性。
与此同时,电话的另外一头,牧音哭得已经几乎有些绝望了,慢慢靠着墙壁,蹲下去时,想象着自己的女儿,以后可能就没腿了,甚至可能还会变成植物人。
她也很绝望,大吼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