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农用地。
剩下的土地全部盖成二层小楼,也最多只能住十万多人。
要再扩张,除非把山坡铲平。
然后填湖造陆。
没办法,梁山泊是天险,但发展到一定程度也会收到这种天险的制约。
挖山平地,填湖造陆的工作已经在展开了。
但恐怕短期之内难见成效。
今天有一个公人打扮的人来到了西山酒店。
山寨的探子立刻就盯上了他。
正在此处视察的曹正知道之后也过来查看。
他在后厨往这边看了一眼,顿时觉得此人有些眼熟。
“哎呀,这不是雷都头吗?”
雷横刚喝了一碗酒,却见眼前出现了一个屠夫打扮的人。
“你是?”
他有些吃不准,眼前这人是有些眼熟,但他想不起来是谁。
那人笑道:“雷都头贵人多忘事,小弟曹正,人号操刀鬼,是这山寨上的头领,接替了朱贵哥哥的酒店。”
雷横连忙制止:“小心隔墙有耳。”
曹正说道:“雷都头放心,这是自家产业。”
雷横这才松了口气。
“那就好,曹正兄弟现在还亲自在酒店里做事啊?”
曹正道:“也不是,我刚好路过这家,就过来看看,不想遇到了雷都头,真是好运。”
他见雷横风尘仆仆,于是问道:“都头出去公干了?”
雷横嗨了一声。
“你有所不知,朱仝兄弟前些日子转为了本县的押院节级,现在县里的事务都压在我一个人身上,忙的我好几个月都得不了空。”
曹正又叫人上了一盘羊肉:“那县令为何不再找两个都头呢?也好给雷都头分忧。”
雷横愤愤的说道:“知县相公哪没找,赵德赵能你们知道吗?前两个月他们还跟着济州官军攻打过梁山。”
曹正说:“这我倒是略有耳闻,这两人有什么本事,能做得了都头之位。”
雷横道:“咱们郓城县新来的这位知县相公是从东京来的。人家不愿意用时知县留下的老人,自己又招了两个。朱仝兄弟被分去看管刑狱,我也被他使唤的烦不胜烦。什么脏活累活都让我干。”
曹正听此言,便出言相邀:“既然雷都头过的如此不得志,不如上山聚义,以都头的武艺,坐一把交椅不是难事。”
雷横面色一滞:“哎,按理来说,当初陆大官人放了我和朱仝,对我们都有大恩。上山聚义,也不失为一条出路。但我毕竟还有老母,她老人家年纪大了,我岂能让她为我担惊受怕。还是等我给老娘养老送终,再上山与诸位头领相会。”
曹正闻此言,也不再强留,亲自送雷横出二里地,这才回去。
雷横离了西山酒店,用朴刀挑起行囊,抗在背上往郓城县走去。
先回到家里见过老母,洗漱一番,换了衣服,拿上回帖文书往县衙交差。
知县看了文书,回了话,便让雷横回家歇着了。
过了两天。
雷横走在街上。
背面有一人叫道:“都头几时回来的?”
雷横一扭头,原来是本县的帮闲李小二。
“我才刚到家没两天。”
李小二说道:“对了,雷都头这次公干出去的时间太长,不知道本县新来了一个东京走江湖的行院。那妮子色艺双绝,唤作白秀英,前些日子去参见都头,却正值都头外出不在县中。如今她正在勾栏里,说唱诸般品调。每日吹拉弹唱,歌舞曼妙。都头何不去瞧一瞧,那女子可不一般啊!”
雷横正好得空,便跟着李小二一起到了勾栏。
只见那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