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誓书。
几十个闲浪子嗣手里拿着家伙,直接打了进去。
三五个人围着柴进就是一顿猛打。
柴进也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他平日请了那么多枪棒教师学习武艺,怎会一点用都没有。
只见一个混子举棒打来。
柴进侧身躲过。
一只脚踩住棍头,手肘发力,照着那厮的面门便是一记肘击。
那混子哎呀一声退出了三五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吐出了两颗被打掉的牙齿。
柴进顺势捡起了地上的棍子,反手一棍一个又放倒了两个跟班。
一个泼皮打急了眼,从怀里掏出一把尖刀吼着朝柴进冲去。
柴进被逼着往后退了几步,然后一棍子打在了那人的小腿前侧。
那人顿时感觉一阵剧痛传来,脚下不稳,骤然摔倒。
猛地磕在了柴皇城家门口的台阶上。
“哎呦!”
他腹部传来一阵疼痛。
手伸出来一看,上面竟然全是血。
其他跟班也顾不上闹事,连忙过去查看,只见那人手里的刀竟然插在了自己的侧腹上。
柴进眉头一皱,他感觉对方好像在演他,但他没有证据。
殷天锡连忙大喊:“来人啊,杀人了!”
街角处忽然来了一队公人。
“怎么回事,谁杀人。”
柴进看着来得这么快的公人,顿时明白了。
这是一场针对自己的阴谋。
殷天锡指着柴进:“就是他干的!”
几个公人不由分说便上去将柴进锁了起来。
柴进也知道挣扎没用,对方就是来抓自己的。
“你们确定要这么做?”
公人道:“杀了人还敢这么嚣张,等会到了大牢里,我看你还能不能狂的起来。”
殷天锡将人带着那泼皮去验伤。
公人将丹书铁券收走,再把柴进带上了公堂。
高廉得了高俅的密信,一心要给柴进栽赃。
“你为何要当街行凶,杀伤人命。”
柴进道:“那刀是对方的,受伤也只是意外,而且那人受伤不重,怎能说是杀伤人命。”
高廉笑道:“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抬上来。”
不一会,两个公人抬着一具尸体上了公堂,旁边还跟着殷天锡。
殷天锡上了公堂立刻便跪下哭诉道:“知府老爷可得给小人做主啊!我们只是跟他起了点小矛盾,他便当街杀死我的办当,简直是罪大恶极。”
柴进分明见那人只是伤到了侧腹,而且刀尖进去不到两寸,送医及时,怎么也不可能死了。
他有见殷天锡眼神躲躲闪闪,还会时不时的往尸体那边瞟。
“你为了栽赃我竟然杀了自己的办当?”
殷天锡慌忙说道:“你可别血口喷人啊!他分明是你杀的!”
高廉一拍惊堂木:“贼徒,人证物证具在,你招还是不招?”
柴进道:“我又没做,招认什么?”
“好个狂徒,我看你是不受大刑便不知死到临头,来人,给我打!”
柴进站起身来,喝道:“我家有太祖御赐丹书铁券,别说我没杀人,就算真的杀了,任何人也不得问我的罪!”
高廉问道:“你说有丹书铁券,那你拿得出来吗?”
柴进咬牙说:“方才被官府的公人收走了。”
高廉一问:“你们谁拿了?”
众人互相看看,都说没拿。
高廉佯装大怒道:“大胆狂徒,分明是藐视公堂,抗拒官府。左右,给我狠狠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