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老还乡以后,就开了家医馆,平时有他儿子负责,只有在遇到难以解决的疑难杂症的时候才会出手。
半年前,许贯忠带着母亲来到医馆。
许贯忠外出许久,他母亲一开始感觉到症状的时候也没有在意。
等到病发,难以坚持正常生活。
才托人将正在游历的儿子叫了回来。
许贯忠见到母亲病成这个样子,顿时悲痛万分。
日后便形影不离。
当他第一次给许母看病的时候,他就很惊异。
这种病他只在师门前代的记录里见到过。
而且也错过了最佳救治时间,他也只能是以针灸之术缓解病症。
施诊完毕,王太医带着针囊出来了院子。
许贯忠相送。
王大夫问道:“怎么样,我前些天给你说的那位钱太医,他可愿意来。”
许贯忠说道:“人家是皇家御医,时常得随侍身旁。哪里能来得了。”
王大夫叹了口气:“哎,那这样,我也没办法了。”
许贯忠禀道:“王太医已经为了老母的病症尽心尽力,小人此生铭记,永不敢忘。天要收人,人力难以反抗,我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王大夫见许贯忠这样,心里藏着的话也不知道该不该讲。
许贯忠看出了王大夫心里憋着话:“太医还有和吩咐,尽管讲。”
“哎,倒也不是什么吩咐,只是我想到了还有一个人说不定能救你母亲,不过这人可不好找。”
许贯忠眼神一亮:“是何人?只要有一线机会都行。”
王太医说道:“我年少之时,曾在江南学医。当时金陵建康府有一位神医,名叫安奎。他祖传金针之法,冠绝南方。行医一世都没有治不了的病症。
我的针灸之术,也是从他那里学来。
只是安家的针灸之法只传嫡系,我虽然拜了师,但毕竟还是外人。
师父教我的是常见的针灸之术。
再加上他对针灸的理解。
才让我当上了太医。
安家这一代的传人唤作安道全,整个江南都称其为神医。
他说不定能解决你娘的怪病。”
许贯忠喜道:“如此甚好,我这就托人去请。”
“且慢,他现在已经不在金陵了。”
“那他在何处?”
王太医小声说道:“就在外面的梁山泊。”
第二天,燕青照常去看望卢俊义。
走到半路,却被人给叫住。
“小乙。这边!”
燕青打眼一看,却见是自己的朋友许贯忠。
“许兄,你昨天不是刚抓过药吗?为何又来?”
许贯忠将燕青拉进了巷子里。
“小乙,哥哥只求你一件事。我娘的病,得找梁山上的神医安道全医治,你认不认识梁山上的好汉。”
燕青心中打鼓,他不知道许贯忠此举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能装傻。
“我和员外被梁山请上山的时候却是见过几个梁山的头领,却没见过哪个是安道全。”
许贯忠道:“别装傻。李固要害卢员外,已经使钱买通了当案孔目,没理由不买通当牢节级,在牢里暗中把他做掉。
那蔡节级不仅没有杀了卢俊义,反而对他十分照顾,你能每天出入大牢看你家主人就是证据。
是什么能让他们如此善待卢员外。
是梁中书吗?
我看不会,梁中书怕梁山大开杀戒,最多让人保住你家主人的性命。
能让他在牢里过的如此滋润的,一个是钱财,一个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