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挑的大金链子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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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善临睡前还在思考乔娇娇到底有没有中彩票,没等想明白,便开始了新一轮的学习。
道法传承的大殿里,道意飘渺,再次醒来后,她完全不焦躁了。
正所谓事在人为,她认真做好能做的事,结果总不会更差。
就像舅舅,不照样活下来了?
洗漱后,乔善照例去后院打拳。
乔山林看她打的像模像样,一脸跃跃欲试,“咱们试试?”
卓婉头一回不顾形象,给了他个爆栗,“胡说八道还上瘾了。”
就女儿那小身板,都不够被抡一下的。
“我就是说说。”乔山林摸了摸脑袋,又委屈了。
乔善没注意到爸妈之间的激流暗涌,她眼神一亮,直接应战,“好啊,但我不会放水的。”
刚收拾完行李、出来透口气的许观主想到不堪回首的往事,表情有片刻的皲裂。
他一脸认真,“卓女士,我想你可能担心错人了。”
那头乔山林已经冒着跪搓衣板的风险和乔善过起了招。
哪怕知道乔山林有分寸,但卓婉一颗心仍提到了嗓子眼,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乔善。
乔善身形纤细,较之乔山林,动作敏捷了不知多少,她力量虽然不够,但每次出手的角度却十分刁钻,就像翩跹的蝴蝶,游刃有余,进退自如。
反观乔山林,一开始脸上还带着戏谑,然后……越打越认真,越打越严肃,越打越上头。
乔山林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这么狼狈,连乔善的衣角都摸不着。
下一秒,就听乔善道,“爸爸,不打了。”
乔善及时抽身,她身上清清爽爽的,别说出汗了,连气都没喘一下,“观外有人来了,我去接她。”
乔山林:“……”
他摸了把后背上黏糊糊的汗,眼珠子险些瞪出来,“假的吧?”
操,他不服。
这怎么可能呢?
许观主替他默哀了两秒,友善地提醒道,“需要伤筋痛骨贴吗?”
来自血的教训。
乔山林只觉得莫名其妙,正要拒绝时,随着走动,一股酸痛感从各关节里袭来。
他连忙改口,“谢谢观主。”
操,小兔崽子打人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