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去扶她,却被一把推开。
“都怪你,都怪你,你为什么要带他们来害我?为什么啊!明明修远都已经原谅我了。这下好了,他再也不会见我了。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她哭得像个无助的幼儿。
丁倩不顾她的挣扎,大力地搂住他,哄道,“容容,你先冷静。姐姐问你几个问题好不好?”
紧接着,她把所有人赶出病房。
“郭修远碰过你没有?”
丁容哭声一滞,她茫然无措地攥紧手,湿漉漉的睫毛还沾着细碎的泪,“没有,他说尊重我,婚前不碰我。”
如果没有同性恋这个话题,她会觉得郭修远爱她,但此刻,她既委屈又难堪。
丁倩:!
“你们不是同居了吗?那其他亲密行为呢?”
食色性也,血气方刚的男人天天面对着未婚妻,怎么可能忍得住。
丁容更难堪了,“亲吻,拥抱。”
“没了?”
“没了。”
丁倩轻轻拍着丁容的后背。
纵然此刻恨不得把郭修远千刀万剐,但她不敢表露分毫。
“容容,你别把所有的错都揽到你身上,在姐姐眼里,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孩。”
此刻,丁倩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乔善话里的深意。
于郭修远而言,只要容容扮演好妻子这一角色,物质条件当然不会亏待她,但爱情肯定是给不了的。
丁倩把丁容搀扶到床上,足足陪伴了半小时,才把人哄睡着。
等她走出病房时,已是心力交瘁,疲惫不堪。
廖同中忧心忡忡询问,“容容怎么样了?”
丁倩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她感觉浑身就像散架了似的,“不太好,我准备先给她找个心理医生疏导一下,然后带她出国放松一段时间。”
顿了顿,她表情更加沉重,“但一切的前提,是证明郭修远的确是同性恋,否则容容还是会不停的自责。”
周而复始,直至整个人彻底崩溃。
廖同中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许观主离开时说,一切都交给他们,最迟两天,就会有动静。”
丁倩又惊又喜,“真的吗?”
她抿唇自责不已,“咱们不该质疑观主的,等事了,一定要好好感谢人家。”
“当然。”
丁倩依偎在廖同中怀里,有些好奇,“许观主会怎么做呢?”
与此同时,他们眼里神通广大的许观主正扒拉着乔善,弱小可怜又无助,“郭修远身旁的女鬼真的跟过来了吗?”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但他依然害怕。
这是人的本能情绪。
乔善瞥了他一眼,幽幽地开口,“你挤到她了。”
许观主:!
裂开了!
啊,满清十大酷刑不过如此!!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主驾驶,然后系紧安全带,“善善,现在呢?”
乔善笑眯眯的,“老许,骗你的啦,调剂一下心情嘛。”
她跟着上车,然后找到刘志的电话,直接拨过去。
如果没有亲自见到郭修远,恐怕他能一直逍遥法外,现在只能说都是命。
刘志正召开会议,见到是乔善的来电,他对着下属们比了个暂停的手势,然后去门外接听,“善善,有什么事吗?”
不得不说,权向左杀人案与真话符给他留下了深刻且难以磨灭的印象。
“刘志叔叔,你在苏城有认识的警察吗?我又发现了一桩大案。”
刘志:!
他恨不得立刻冲到苏城去办案!!
好在理智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