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是为了我才出来历练,我理应保护师兄,若让师兄受伤,等回到琼花屿,我如何向师尊交代?”
“不对,我是师兄,应当是我照顾你,怎么能,怎么能……”颜如鹿连番摇头。
花束雪闻言皱了皱眉,道:“没有人把刀架在我和师兄的脖子上让我们跟来,各人该加各人的小心,不用你把所有的事揽到自己身上。你说的是什么?受伤的是你,便好向师尊交代了吗?”
洛云彰被教训一顿,眉眼都静静的,想了一会儿,淡淡一笑,说道:“多谢师妹关心,师妹的话我记下了。”
转而对颜如鹿说:“师兄不必紧张,我吃了丹药好多了,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再让我打坐调息一会儿,应当就快好了。”
旁边的师兄师姐听到这边的动静,也走过来劝颜如鹿。
颜如鹿这才抹着眼泪挪到离洛云彰远些的地方守着。
周围的人都离开,洛云彰终于得空通过红线回复——
“对不起,师尊,刚才又有些事离开了一下,这次不会有人打扰了。”
“嗯。”
“师尊,我今天白日里想……”
——受伤的是你,便好和师尊交代了吗?
想好的问题因为花束雪的话卡在了嘴边。
这几日他得空就会向诸位师兄师姐们询问他们修行中有过什么疑问,再在晚上向师尊提出。
今天他却不想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些事上。
——他更想知道是,如果他受伤了,师尊还会像在龙隐宗时那样,耐心看护他吗?
戚无忧等了半晌也没等到洛云彰的问题,催了一句:“什么?”
洛云彰犹豫道:“师尊,弟子能否问一个与修行无关,但近日一直困惑着我的问题?”
“你说。”
“弟子……弟子有一个友人。”
一听这起手式,戚无忧便是精神一振。
来了,洛云彰终于要问与自身相关的事了!
他颇为好奇地“嗯”了一声,示意自己在听。
洛云彰道:“弟子的友人,也是一名散修,与其师尊……一向情谊甚笃,但近来友人犯了错,惹得他的师尊生气,那位仙长已有数月没有理他,还让他远去别的宗门拜入别的仙长门下,他近日因此心烦意乱辗转反侧,询问于弟子。
“可是弟子也没有经验,便想着问一问师尊,他要如何做,那位仙长才能原谅于他?”
戚无忧:“……”
散修,被晾了数月,责令他另拜师门,辗转反侧,没有经验……
小棉袄,挺会编啊。
问问题还知道手动打码了。
等他以后知道问到了本人头上,不社死才怪。
好笑之中又有些欣慰,还好,小棉袄还算有点良心,没有有了新师尊就忘了旧师尊。
戚无忧正愁没机会说这事,掂量着回答:“依我看,你友人的师尊未必是生他的气了。”
“师尊为何如此说?”洛云彰追问。
“师尊不会轻易生弟子的气,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难言之隐?”
戚无忧就着洛云彰半真半假的信息,拐弯抹角地解释自己那段时间的冷落:“修仙一道,路途长远,弟子终有一日要离开师门独当一面,师尊再是不愿,终有一日也要狠心放手的。
“你友人的师尊,大约是认为自己能力有限,担心弟子在自己身边打转没有出路,才叫他拜入宗门,为自己挣个更好的前途。”
“师尊也是这般想?”
戚无忧假作触景生情,感叹道:“天下做师尊的,少有不疼惜自己弟子的,我自然也是如此。”
他从不对灵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