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项绫嗔道,“整个王宫都知道绫儿给玄王侍寝了,我这脸面可怎么挽回?”
“这事本王怎么不知道?”嬴禛结了冰样的龙目一眯,说道,“本王与绫公主,一向以礼相待的。”
“禛儿,”项月说道,“这事哀家做主,绫儿毕竟在你寝宫留宿,她一个大姑娘家,传出去也不好听,和亲一事就这么定了!”
“可是本王记得,那晚本王在御书房睡了,哪有动过绫公主?”
项绫一张脸颊登时臊红起来,站立难安。
宫女太监纷纷抬头,窥视她的脸色。
那天早晨,她可不是这幅样子哦,她那幅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神情,可是让大家都胆战心惊的。
“咳咳咳!”嬴禛突然剧烈的咳起来。
李晨对屋门外摆摆手,几十个御医慌忙进来,跪作一地。
“快传丞相费无忌,”嬴禛吩咐李晨,“还有大将军霍有病。”
“先让御医给您看看吧,”李晨斗胆说道,“玄王,恕老奴多嘴,再耽误下去,您要结冰了。”
“传费无忌和霍有病!”嬴禛使出力气爆喝,“你没听懂?”
“是是是!”李晨双膝一抖,险些跪下,急忙吩咐小太监去传费无忌和霍有病。
不多时两人匆匆前来,进门跪在嬴禛身前。
“雨儿,”嬴禛努力用力叫道,“雨儿,你出来!”
苏离雨穿了身白色棉布寝衣,外面罩了一件嬴禛的随常袍子,战战兢兢从卧房出来。
项绫一双眼睛登时就红了,咬着牙就要冲过去。
“绫儿!”项月一声威严低喝,项绫这才收了脚。
“你......”项迟突然站了起来,两眼盯着苏离雨,脱口道,“你是雨玲珑?”
“雨玲珑?”苏离雨茫然摇摇头,“你认错了,我不是”
“但是你跟她好像,”项迟不自觉地往前走了两步。
“我并不知道谁是雨玲珑,”苏离雨退了两步,“我也没见过她,你认错人了。”
“哦......”项迟自觉有些失态,急忙退回到椅子上坐下,可仍然一副失魂落魄,若有所思的样子。
“王叔,你刚才说什么?”项绫嫉意满满剜一眼苏离雨,“什么雨玲珑?她不会连王叔你都要勾引吧!”
“放肆!”项月怒喝,“如此言语,成何体统!”
“哼!”项绫不服气地扭扭身体,狠狠白苏离雨一眼。
“是本侯突然想到了一个故人。”项迟有些失颜地低了头。
“哀家没记错的话,”项月沉吟,“当年是有这么一号人,只是哀家没见过。”
“咳咳。”项迟涩声道,“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
嬴禛皱了皱眉,眸光不耐地掠过众人,落在费无忌脸上。
“费无忌,你给我听着。”
“喏喏!”费无忌叩头,“微臣在。”
“没有本王旨意,王宫上下任何人,不得动苏离雨一根寒毛。”
“喏!”
“违令者,死!”
“喏!”
所有人面色都是一寒。
苏离雨眼泪呼呼就下来了。
“霍有病!”嬴禛咳了两声。
“末将在!”霍有病叩头。
“你是十大将军之首,”嬴禛说道,“他国若有侵我大玄之意,你就给本王将他踏平!”
“喏!”
“三万金羽军,乃是本王悉心调教,”嬴禛说道,“一兵足抵一将,关键时候,由你调配!”
“喏!”霍有病应,他知道金羽军是嬴禛的特种部队,不到紧要关头,是不会调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