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雯骂道:“这个死心不改的贱女人!她都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了,还对黎王念念不忘!信笺拿来,本宫瞧瞧她都是对黎王说了些什么不要脸的骚话!”
侍女急忙将信笺递上。
尉迟雯打开一看,果然字字相思,句句露骨,字里行间透着淫荡挑逗。
尉迟雯几乎就气炸了肺,翻了翻白眼,恨恨说道:“苏离雨,咱们一起长大的,我居然不知道你这么恬不知耻,人尽可夫!”
“娘娘,”侍女说道,“这信笺赶紧烧掉,不要让黎王发现。”
“留着吧,”尉迟雯将信笺递给侍女,冷笑道,“好歹是个把柄!”
“喏。”侍女接过来,说道:“娘娘,奴婢就担心,咱们截下了这一封,怕还有下一封啊!”
“本宫不会由着苏离雨胡来,”尉迟雯柳眉倒竖,细眼斜挑,“本宫这就掘了她父亲坟墓,看她再怎么猖狂!”
“娘娘,”侍女惊道,“掘死人坟墓,恐怕不妥吧!”
“此事你不说我不说,神不知鬼不觉,何来不妥?”尉迟雯厉声喝道,“立刻找人,大把赏金,将苏穆的坟掘了,再找人告知苏离雨!”
“喏,娘娘,”侍女急忙应,“奴婢这就去办。”
三天后。
苏离雨收到黎国传来的匿名信笺,几乎就吐了老血。
这是什么人对她的仇恨,能到了毁她父亲坟墓的份上?
掘人坟墓,这可是丧阴德的啊。
是谁这么丧心病狂?
苏离雨真的是气炸了,头上的火蹭蹭直冒。
嬴禛随建安大将军巡查匈奴边防,两天了还没回来。
苏离雨左右等不及,牵了黑鹰,离宫而去。
胡逊将此事报告给项绫,项绫立刻就哈哈大笑起来。
胡逊将她搂进怀里,捏着她的温软,奸笑道:“小心肝儿,微臣出的这个主意怎么样啊?”
项绫在他脸上掐了一把,娇笑道:“事成之后,好好赏你。”
“怎么个赏法啊?”胡逊嗅着她的脖子。
项绫往他裤裆里掏了一把,荡笑道:“自然是随你要啊。”
“那就先赏赐一次吧。”胡逊猴急地就要欺身过来。
“急什么,”项绫一把推开他,“快去宫外告诉曲国那两个剑客,他们该行动了。”
胡逊拍了自己脑袋一巴掌,“一时被公主迷得神魂颠倒,差点儿忘了正事。”
“还不快去,”项绫说道,“告诉他们,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他们帮本公主除掉这个绊脚石,本公主一定会光复曲国,重赏他们!”
“喏!”胡逊在项绫唇上啄一口,颠颠地出宫去了。
苏离雨鞭策着战马黑鹰,马不停蹄,一天多的功夫赶到了黎国境内。
直奔山脚下父亲苏穆的陵寝。
远远就见陵寝两侧的柏树东倒西歪,石碑也断了。
到了近前,发现整个陵寝都已经掘开,就差刨出里面的尸骨了。
“爹!”苏离雨悲痛欲绝,犹如万箭穿心。
父亲生前没来得及享受她的孝敬,死后却遭此毒手,这让她情何以堪。
“爹,”苏离雨哭道,“究竟怎么回事,是谁下的毒手,是谁如此卑鄙,女儿一定找出他来,给父亲雪耻!”
“哈哈哈,”身后忽然传来阴恻恻的笑声,“这话还是留到阴曹地府去说吧。”
苏离雨遽然回首,就见身后抱剑站着两个蒙面人,冷冷的杀气扑面袭来。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