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虹、赵娜似有些不信,一起把目光投向了自己哥哥,赵军见状一笑,道:“你俩先回屋,一会儿哥给你们开罐头吃。”
听赵军这么说,赵虹才拉着赵娜走了,而赵军进到西屋里,就见老娘指着那躺在青苔上的人参,问道:“儿子,这个得卖不老少钱吧?”
老王家骨子里的财迷属性,决定了王美兰的眼力。她曾见过那苗卖出三千七百块高价的棒槌,感觉这一苗的品相比那苗还要好,于是就断定,自己家又有一笔横财要进账了。
赵军笑着一点头,道:“少说也得四千。”
王美兰听到这句话,眼睛一亮,忙把人参重新包好、系好,然后对赵军说:“儿子,我先给它送窖里去哈。”
“哎。”赵军摘下枪,将其挂在墙上,并道:“妈,你慢点哈。”
王美兰也没答话,抱着人参包子就跑了,不大一会儿,她去而复返,直接进西屋来,问赵军道:“儿子,我才想起来,你爸不跟你一块儿去的么?”
“啊!”赵军应了一声,然后道:“是啊,我俩一块堆儿回来的,进屯子他说有事,他就走了。”
“这个没正事儿的!”王美兰都囔一声,就出外屋地做饭去了。
而此时,赵有财来在了陈大赖家院外,隔着篱笆杖子,就见院子里有人在扒野猪。
院门没关,赵有财直接就进来了,而扒野猪的几个人看到赵有财,纷纷起身和他打招呼。
“赵叔!”陈大赖小跑两步来在赵有财面前,道:“今天没上班呢?”
“嗯呐,家有点事儿。”赵有财说着,把头一歪,绕过陈大赖看向那头野猪。他来的时候,在屯子里都打听过了,今天陈大赖拽了头野猪回来。
赵有财一看,见那野猪是头母野猪,有二百多斤重,胖的躺在那里,身上的肉都直颤悠。
陈大赖顺着赵有财的目光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又转向赵有财,笑着说道:“赵叔,我今天搁山上打的老母猪,正好你来了,我给你割块肉吃。”
赵有财闻言,一把抓住陈大赖胳膊道:“不用,你把那猪头给我就行。”
“啊?”陈大赖一愣,随即道:“赵叔,你要那玩意干啥呀?”
“我家赵军么!”赵有财皱眉,表现得有些无奈地说:“非要吃猪头焖子。”
“猪头焖子……”这理由倒是合情合理,陈大赖忙招呼那边扒野猪的一人道:“老二,把那猪脑袋给赵叔砍下来。”
陈大赖的二小舅子闻言,当即应了一声,从旁边拿起砍刀,直奔野猪脖子上砍去。
“叔啊!”这时候,陈大赖媳妇从屋里出来,也是小跑着来到赵有财跟前,笑着说道:“进屋呗,喝点水,今天扒猪肉,一会儿你就搁家吃。”
“不了,家里还有事儿呢。”赵有财回了一句,然后问陈大赖道:“你爸挺好的呗?”
这就是客套话,外加转移话题。陈大赖也懂,于是就点头笑着说:“挺好的,我家老三和老三媳妇伺候老,伺候的挺好。”
“那就行。”赵有财说到此处,就见陈大赖的小舅子使麻绳把猪头绑上,上面还留一绳扣方便赵有财拎着。
赵有财接过猪头,又跟陈大赖夫妇寒暄两句,才在他们夫妻相送下出了陈家。
送走了赵有财,两口子回到院子里继续跟着一起扒野猪。这时,陈大赖小舅子小声问道:“姐夫,这老赵咋上你这儿要猪头呢?”
陈大赖一皱眉头,道:“他说他家赵军要吃猪头焖子。”
“赵军?”陈大赖话音刚落,他媳妇就撇嘴道:“那小子多恶啊,他想吃啥,还能上咱家要来?”
陈大赖闻言,下示意地往门口看了一眼,却没有说话。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