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想着自己好不容易养了好几个月的两只鸡,前两天刚让何晓坑了一只。
难不成今天要把仅剩的这只鸡也送给何晓吗?
这可真是让阎埠贵犯难了。
这鸡可是他这几个月一把一把的纯粮食喂养的。
眼看着就要下蛋了,就这么白白地便宜了何晓,实在是心有不甘啊!
阎埠贵脸色难看的微微抬起头,看了看易中海,又看向众人。
想到这院子里,一共就三位大爷。
这二大爷刘海中又出了跟贾张氏搞破鞋的这档子事还没解决。
如果自己今天又在众人面前出丑,给何晓这个八岁的小屁孩道歉的话。
那以后,这院子里恐怕所有人都只听易中海了。
那可不是真的让易中海成了院子里的一言堂了吗?
想到这里,阎埠贵只好狠狠的一咬牙,深深的叹了口气,点头说道:
“好,何晓,算你狠!”
“我这好不容易养的两只鸡,全让你坑完了!”
“就当我倒霉吧,撒了一辈子鹰,竟然被鹰给啄瞎了眼!”
“我阎埠贵算计了一辈子,没想到今天竟然栽在你这手里!”
说完,阎埠贵站了起来,气狠狠的甩手而去。
易中海看着阎埠贵气冲冲地直往前院去,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疑惑。
易中海急忙大声的喊道:
“老阎,你这是干嘛?你跟何晓到底说了啥呀?怎么就生气了呢?”
阎埠贵头也不回,很快就出了前院。
众人看着阎埠贵刚才还跟何晓在那里说着什么,这一下子就如此气冲冲的走了,一个个都心中感到十分的好奇。
“这三大爷是怎么了?刚才看他不是挺好的吗?
还跟何雨柱道歉来着,怎么这一下子就跟何晓说了两句,就这样子了?”
“呵呵,这谁知道呢?恐怕是跟何晓说了什么,一言不合就生气了呗!”
“哈哈,我看何晓这孩子倒是一脸淡定的样子,这么看来似乎是三大爷吃了哑巴亏啊!”
“说的也是,三大爷这指定是吃了大亏才会如此生气,要不然这真有什么事就不能和咱们大家伙说来听听吗?”
“不会吧,阎埠贵这可是咱们院子里出了名的连自家人都算计的主,
我们跟他处了几十年的老邻居了,都占不了他半点便宜,
何晓这一个几岁的孩子而已,难不成还能占得着阎埠贵半点便宜?”
娄晓娥见阎埠贵生气的离开,心中也不由得感到一阵好奇,一脸疑惑的看着何晓,问道:
“何晓,你刚才跟三大爷说啥了?”
“怎么把三大爷给气跑了啊?”
“你可不知道,咱们院子这位三大爷可是很会算计的,你没事可别轻易的招惹他啊!”
何晓微微笑了笑说道:“哈哈,妈咪你放心吧,三大爷可大方了,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何晓这么一说,可把娄晓娥说得都懵逼了。
心中寻思,这开什么玩笑!
三大爷可是这院子里最鸡贼的人,这不算计别人都算是他良心发现了,什么时候大方过了?
娄晓娥觉得何晓还是太年轻,才刚来几天,肯定是对阎埠贵不了解,指定是让阎埠贵三言两语的给骗了。
娄晓娥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何晓说:
“唉,还是算了,你才刚来,对院子里的人还不太了解,
以后记住,有什么事要先问过你爹地,可千万不要自作主张啊!”
娄晓娥看着刚才阎埠贵走的时候那一脸气急败坏的样子,生怕何晓是不是说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