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了,不光会引起后宫妃子猜测,连皇上和永琰那里都不好交代,可多了一个颖妃和豫妃就大大不同了,这事可以定义为妃位对她的一次打探,毕竟她不是接着魏氏把宫权拿到手了吗,至少不会让人说闲话。
“是,娘娘。”
不多一会儿,愉妃缓缓走进来,“妾身给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颖妃和豫妃紧跟着也行了个礼。
“愉妃不必多礼。”魏婧薇直接将人拉起来,“颖妹妹也一道起来吧。”
“是。”听闻这话颖妃两人立马起身,愉妃不紧不慢地站直身子,“娘娘看起来气色颇好,想来是有皇上的恩宠,今后的日子是苦尽甘来了。”
苦?以她在外人眼中的日子,着实算不上苦,这话意有所指,魏婧薇神色微敛,愉妃知道之前魏氏谋害她一事?
有这个可能,毕竟愉妃关注魏氏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但自从魏氏谋害她一事被皇上和永琰知道后,这事就被瞒的很好,愉妃想要知道,须得是在魏氏准备动手时就知道了。
难怪魏氏这次倒的这般快,着实是惹了不该惹的人啊。
“苦尽甘来这词倒是夸大了本宫,能在皇上面前尽一个妃子的本分,又能为皇上生儿育女,着实是本宫的荣幸了。”
愉妃笑了笑,不再多说。
颖妃却是看不下去两人这般说着暗语,直接咋咋呼呼道:“贵妃娘娘,皇上可有跟您说十七阿哥记在何人名下吗,妾身想着十五阿哥记在您名下,今后就是您的孩子了,妾身想这个想得紧,毕竟妾身养了永璘一场,总归是想和他母子关系更深的。”
颖妃这人是怎么在宫里活这么久的。
魏婧薇扶额,哪有人这么直白地说出自己念想的,颖妃这人果然清奇得很,“算了,颖妃,你先别说话了,本宫暂时不想同你说这个,你要是想把十七阿哥记在名下,最好是亲自跟皇上说,不要跟本宫说,本宫一不是皇贵妃,二不是皇后,担不起你的厚望。”
颖妃不得已将一肚子话憋回去,豫妃忍不住笑了,“娘娘,妾身以前怎么久没发现您这般有趣呢,性子比妾身想的爽朗多了,改日妾身找您一起喝马奶酒,您可不许推拒啊。”
这个更不行了,马奶酒,一看不是她能接受的名词,魏婧薇心里冷汗直流,嘴上说着下次再说,总算把这事混过去了,心里也终于清楚为何后宫中就这博尔济吉特氏最不得皇宠了,或许有她蒙古人的政治因素在,但更多的是与这后宫相性不合的缘故吧。
豫妃心满意足,停下对庆贵妃的种种劝说。
魏婧薇非常果断地将目光转移到唯一一个可以正常沟通的愉妃身上,虽说不是非常想与愉妃说话,可今儿这事可不仅仅是魏氏倒台这么简单,让魏氏倒台的那个人才是重中之重。
她推测愉妃早就在魏氏身边安插进自己的人了,时机刚好在五阿哥逝世后,一个爱子心切的母亲能做出什么动作来,她是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因而魏婧薇猜想她那时候的整治魏氏的手段是被愉妃看穿了,尽管这可能很小,可魏婧薇不会认为这皇宫里没有别的厉害人物了,聪明人更是多着去了,只是她清楚大部分事情的走向,这才有了现在看似简单的赢家模式。
等颖妃因为十七阿哥醒来后哭着要额娘抱而匆匆回去,豫妃对刚醒来的嘉卉起了逗弄的兴趣时,魏婧薇派了自己的心腹奴才守在孩子身边,让豫妃隔着一个里间确保听不到她与愉妃的话语后,才不慌不忙地盯着愉妃。
“愉妃,你今儿特地找上本宫,应该不是为了与几个妹妹一道恭贺本宫得了凤印一事吧。”
“娘娘说的不错,妾身确实不是过来跟娘娘道一声恭喜的,若是说出这般借口,妾身怕是第一个就瞧不起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