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些人往回赶,可是他们救县衙的火却发现越泼水越大。县太爷嚎叫着:“去救客栈,去救客栈!客栈停了,这才能停。”
那些人又奔跑着提着水桶,抱着水盆赶来客栈救火。
天亮了,火救灭了。疲惫的放火者看到,同福客栈完好无损。当他们回到县衙时,看到县衙烧的只剩县太爷坐的那桌身后的一面墙!
无数的百姓都来到这空旷乌黑的县衙观瞧。
县太爷浑身包着纱布,站在曾是县衙的这块地上,他哭了,哭的可伤心了。县衙烧了,他怎么和上头交代呀!他想到他这县令当到头了,所以他哭了。
这时尚烈来到了县太爷身边。衙役已经把同福客栈毫发未损告诉了他。他一见尚烈,就是密室里的虚影,他现在看清了,真有此人!
那二十个元宝也出现了,此时在他头周围环绕地飞着,就像电子围绕原子核那样,他左右看看元宝,又看看冷脸挺立的尚烈,他哆嗦着“啪叽”跪在地上。
尚烈平静地道:“我大人大量不和你计较,这县衙我出钱重新帮你修,但你往后可得记住我是谁。”
“你,你是谁?”
“我是你元宝祖宗!”
县太爷立刻像得了失心疯一样,嘴里不停地叨念:“元宝祖宗,元宝祖宗,元宝祖宗……”
当日的白天,尚烈府内前院。
“夕弦”,尚烈对夕弦甜兮兮地叫道。
站在石榴树下的夕弦转回身,就见尚烈昂着头美滋滋地走过来。来到夕弦面前,他道:“伸手。”
夕弦伸出右手,一张长方纸托着一颗钥匙落放在她手上。
“这是——”,夕弦问。
“打开看!”尚烈笑着道。
夕弦打开折着的纸,——是同福客栈房契!
尚烈说道:“你不是喜欢那儿,现在,归你了。”
“你——”
“不许说感谢!”
想到尚烈这两夜和县太爷斗心眼儿,她看着他,眼光充满柔情地道:“你太棒了!”
尚烈“嘿嘿”地笑道,“你这么一说,让我想起昨夜客栈中我们好像有些事没做完,哈?”
夕弦知道他说的是他想亲她,眼睛不禁就左右扫向大门和厅门。尚烈见了,迈近两步,夕弦不自觉退了两步。
尚烈一抬手,“咚”一拳撑在树身上,同时另一臂也抬起,把夕弦圈在里面。
夕弦此刻才发觉自己已退到树根处。
尚烈慢慢地把头靠相夕弦的脸。
夕弦觉得自己的心里就像有只小鹿在撞,“咚咚咚咚”心跳得好像要连成线。热浪像一条蛇迅速烧遍全身。她一动不动,手里的房契都被她掐皱了。
尚烈的呼吸已经像羽毛一样落在了自己的脸上,夕弦身体僵硬,内心又是慌乱又是期待。
尚烈看着下边这张小脸因为紧张连眼睛都不眨,定定地瞪着他,他“噗嗤”笑了,“昨天你那么大胆,怎么今天这么胆小?!”
夕弦心道:“废话!这是第一次被你主动这样,能不紧张么!”
尚烈好像忽然来了兴致,先看左脸,再绕过来看右脸,又把目光转回来看正脸,嘴里叨念着,“这么多地方,可亲哪儿好呢?要不——每处一口吧。”
夕弦热的都要冒烟了,又担心有人出现,但又希望他亲,他又迟迟不动作,夕弦心里忽的要生气,就在这一霎,尚烈“呗”一口亲在额头上。
夕弦瞬间眼神一驻,什么都忘了!
小小片臾,她抬脸看向尚烈,尚烈专注地笑看着她。
夕弦一推,他就着力落下手臂,夕弦道:“你好多话”,说着一低头跑掉了。
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