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下人,我这里可要不起!”
张嬷嬷大约也是没有想到苏叙白会这么说,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但是最后还是低下头,应了一声:“是!”
成春抬头看了一眼张嬷嬷,再看了一眼苏叙白,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低着头吃饭。
吃过饭以后,成春本来想要回自己的屋子里待着,可苏叙白非要拉着她散步,没办法,她也只得陪着。
“这里,是我自己的别院,你在这里只管自在的过活,想要什么,同红豆说,她会安排人去采买,至于张嬷嬷,她是我们家的家生子,在侯府很多年了,因为年纪大了,才放到别院里来养老的,不用太在意她!”苏叙白一边走着,一边轻声说着。
成春有些惊讶,缓缓抬头去看她:“侯府还会安排人养老?”
苏叙白顿了顿,回头看向她:“你好奇这个?”
“啊?”成春先是一愣,随后点了点头,“是啊,给主家做活计的人不少,可我没听说过有哪户人家还会给安排养老的,是京城的大户人家都这样吗?”
“也不算都这样!”苏叙白看着成春闪闪发光的眼睛,笑着说道,“张嬷嬷是我母亲的陪嫁,小的时候也照顾了我好些年,算是侯府的老人了,她的女儿也做了我大哥的通房,主家总是不能不管她的死活的!”
成春愣了一下:“张嬷嬷的女儿?”
“是啊,家生子的孩子,一出生就是下人,儿子在外院,女儿在内院,张嬷嬷的女儿是从小就在我大哥身边的,本就是内定的通房!”苏叙白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着。
成春忽然想起来张嬷嬷早上看着她的表情,想了很久,然后问道:“通房和妾,是不是又不大一样?”
“自然是不一样,妾也分贱妾和良妾,贱妾便是买的,或者通房提上来的,是奴,当家主母是有权发卖的,而良妾是纳进来的,是写了纳妾文书的,不能随便发卖的!”苏叙白笑道,“所以,你是这院子里正经的主子,不必看他们这些下人的脸色!”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