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捧杀,成春在陪苏旭白读书的时候,听到过这个,那会儿她还特别好奇,专门问来着。
成春瞧着张嬷嬷许久,最后点了点头:“那你放着吧!”
张嬷嬷原本还以为向来乖巧的成春会推诿一下,她还准备了一箩筐的话要说,没想到她竟然就这么答应下来,一时之间只觉得心口堵了一口气一般,半晌说不出话来。
成春见张嬷嬷站在那里,既不说话,也不离开,不免有些奇怪:“怎么了?还要我请你喝杯茶吗?”
成春说话的时候依旧是轻轻柔柔的,可偏偏这话听在张嬷嬷的耳朵里,别提有多难受了,可偏又没什么可说的,只得甩袖离去。
“娘子,这老虔婆分明就是为难你!”红豆气得发抖,“她明知道娘子现在刚刚在学字,就拿着这样多的账簿来,摆明了就是为难娘子啊!”
“我识的字还不全,账簿未免瞧得来,可是你会识的字啊,你帮着我一起看,总是能将账面做好的!我记性好,提过的金额,我都记得很轻,多看看还能多认些字,不是什么坏事!”成春依旧是笑盈盈的模样。
红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娘子总是这样子好说话!”
成春一针一针的纳鞋底,尤其的认真,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那摆在桌子上的账簿也好像看不到一样。
苏叙白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今日他出门去吃酒,回来的时候才听菘蓝说起这件事,他微微皱眉:“这张嬷嬷行事越发的没有规矩了。”
菘蓝也不喜欢这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总把自己当主子的张嬷嬷,嘴里说的也就没什么好话了:“她不过就是仗着大爷,在这里耀武扬威罢了!”
苏叙白回到府上的时候,成春还没有说,还在和红豆说话,屋子里还传来噼里啪啦的算盘声,他有些奇怪地推开门,然后就看到了她跟红豆,一个抬笔记账,一个打算盘算账,配合得很好。
苏叙白走到成春身边,看着她熟练的打算盘,几个账目算下来,竟然没有半点的出错:“你什么时候学的算盘?”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