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厉害到可以和我单独说话了!”苏叙白猛地拿起手边的砚台,一下就砸在了张嬷嬷的身边。
砚台砸在了地上,墨汁四溅,溅在了张嬷嬷的脸上,她被吓了一跳,却不敢再说话。
成春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也只好继续坐着。
“你本是在我母亲身边做事的,被放到这里的院子做管事,你以为是为什么,难不成你真的以为是明面上说的,让你到这里来养老了不成!”苏叙白冷眼瞧着张嬷嬷,目光中,都带了几分怒意。
“老奴不敢!”
“不敢,我看你是什么都敢!”苏叙白冷笑了一声,“你在这里,似乎是把自己当成半个主子了,你倒不如自己想想,自己为什么被赶出来!依照我祖母的性子,你这么个把自己女儿送上我大哥床榻的东西,早就乱棍打死了,是我母亲觉得你年纪大了,不忍心,才把你送到这个别院里来,你倒好,将自己当成主子了!”
张嬷嬷的遮羞布被苏叙白恶狠狠地扯开,当下便软了腿,趴在了地上:“五爷……”
“明日,你就将管家钥匙送到娘子手里,至于你,等我问过了母亲再追究!”苏叙白冷冷地丢下一句话,“滚出去吧!”
张嬷嬷从头到尾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被苏叙白赶了出去,吓得成春站在一旁不敢吭声。
等到人走远了,苏叙白才回头看向成春:“看到了吗?”
成春吓了一跳:“什么?”
“人就是要这么管教的,你是主子,你得有点气势,不能纵容他们耀武扬威!”苏叙白见成春这幅样子,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挫败感。
成春沉默很久,然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就这个事情,成春说了很多次的知道了,可每一次都依旧是软绵绵的,苏叙白多少还是有些失望的,但是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便舍不得凶她:“管家钥匙到时候交在你手里,有什么不会的,尽管来找我,知道吗?”
“知道了,五爷,你别生气!”成春走上前,轻轻地拉了一下苏叙白的衣袖,原本还很是懊恼的苏叙白,憋着的一股气,立刻就消散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