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缘再会!”赛金花见礼间,道:“公子要是以后来了蜀都,可以来青花坊寻金花。”
张布衣微笑的看了看对方,点了点头,道:“好,有机会一定去!”
言语间,张布衣见礼离开了房间,毫无留恋。
······
“姑娘,你怎么能做这等邀请呢!”丫鬟有些急切的道:“要是传出去,变成了姑娘倾心一穷书生,虽然可以成为一段佳话,但是对你发展没多少好处的。
还好对方没真的应下来,要不然,到时对方当真了,甚至将其宣扬了出去,到时就真不好收场了。”
赛金花却没理会丫鬟,她可不是什么倾心,只是想找个听曲的,能挡掉一些事的干净男人罢了。
毕竟蜀都男人不少,上得了台面,且她敢邀请入帐的,却不多。之后还能这么融洽的,那就更少了。
而张布衣显然也猜到了对方的意思,虽然不介意,还能白蹭曲子听,但是······效果也不至于好到他特地搬家去蜀都住的程度。
······
张布衣出了房间,发现楼船上的人已经散了不少,但是却没冷清下来。
特别是三楼不少房间中,隐约传出了各种的动静,喝酒行飞花令的有之,颠鸾倒凤的有之,笑闹间,玩着各种小游戏的也有之。
真是筹光交错,纸醉金迷,好不逍遥呢!
一楼大厅中,也没走完。偶尔一桌,还有相谈甚欢的一些个年轻书生,已经喝得五迷三道间,勾肩搭背,搂在一起的谈天说地,尽显书生意气。
拥抱着似水年华,挥洒着朝阳般的青春。
张布衣浏览了一圈后,就飘身而起,离开了楼船。回到客栈后,已经是深夜了。
看了看时间,张布衣盘坐在床上,准备打坐修行半宿。
但是才运功,张布衣就感觉一阵的烦躁,气息躁动,难以静心。
皱眉间,感应了片刻,一脸无语的摸出了兜里几十两的剩余银子,两袖清风还真就如此厌恶‘铜臭’味?
所以这职业病,他么还真是时时刻刻都起效的?
张布衣不信邪的将银子放到了一旁,不带在身上再次尝试。可惜他有些太想当然了,要是这么容易就能解决职业病问题,职业病就不可能是职业者的最大弱点了。
尝试了许多方法都无果后,张布衣只能摇了摇头,放弃了修炼。
赶路这几天就将就一下吧,不然将银子施舍出去倒是容易,但是之后路上需要,那就难了。半个月不修行什么,也耽误不了多少工夫。
张布衣收起了银子,不再折腾,倒头就睡。
······
次日一早,张布衣就醒来,吃了点早饭,来到了码头。
工人们一早就开始干活了,出行的人来来往往,让码头络绎不绝。作为港口城市的南州,每日的繁忙,似乎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朝阳初生,打扮各异的人,开始上演着各自的角色,一幅生活气息极其浓郁的古代画卷,徐徐在张布衣面前展开,真实却又虚幻。
沉默了一瞬,张布衣眼神一顿,在人群中,发现了熟悉的身影。带着微笑,向着检票排队处靠了过去。
“这位兄台,好巧啊!”张布衣看着一副普通文人打扮的康有为,靠了上前,微笑的打着招呼。
康有为回头间,看到张布衣后,面色就是一僵。特别是他昨晚还听说,张布衣只听了半宿曲,就悄然离开了楼船后,有些想法就更坚定了。
平心而论,就他这个年纪,入了赛金花的幕,也不可能毫不动心的。更别说张布衣这种弱冠小伙了,那可真的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一点就能炸的呢。
这种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