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去西贡堵他,谁知道……”
接下来的话罗汉没说尽,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怎么一回事。
这话,也勾起虎鲨近几天来,面对连番损失的怒火。
“草!你还有脸说这个。”
虎鲨大怒,顺手拿起桌上玻璃烟灰缸,对着罗汉脑袋就掷了过去。
嘭!
啊……!
一个闷声响,根本不敢闪躲的罗汉捂住额头,鲜血止不住,从手缝溢出。
经理室内,一时间噤若寒蝉!
虎鲨伤到罗汉,却好像根本不解气,又见面前一票人不说话了,马上喝道:
“说话啊,你们都傻了,下一步我们怎么办,说啊!”
和义堂的人似乎都对虎鲨的脾气很了解,知道这位老大性格暴躁,甚至可以说是癫狂,随时都会动手,还是不敢开口。
“废物,都是废物!”
虎鲨连连大骂,这才狠声道:
“你们没办法是吧,那就听我说!蒋天生在昨天晚上,已经约我谈过了。西贡那件事,如果没意外,很快就能摆平。我和蒋天生一块联名,与西贡丁瑶谈判,如果那女人不是白痴,就绝对不敢再追究。”
“至于乌鸦那个叛徒,传我的命令,下面无论是谁抓到他,我给他一个场子看。”
呼……!
听到虎鲨终于揭过这件事,房间内七人都松了口气,一位和义堂话事人更是马上露出笑容,恭维道:
“老顶英明!”
“英明什么?英明?我们现在场子被人扫,兄弟死伤那么多,道上都在看笑话了。笑,你他吗还笑,我看你笑得很开心啊,赏你吃我下面好不好哇?”
“让你们想办法,没一个有用的,全都没主意。现在我解决了,要你出来贡献表情了?”
“去你吗的!”
虎鲨如同吃了火药一样,一脸狠辣,越说越怒,手往办公桌上随意一扫,又拿起电话,对着那名话事人狠狠砸了上去。
“我……!”
那名话事人不比罗汉,应该是上位时间不长,对虎鲨不是十万分了解,见电话砸来,条件反射双手阻挡。
电话砸在了手上,掉在地上,变得四分五裂。
“你还敢挡?”
虎鲨豁然起身,双眼通红,大喝道。
“老顶,我……”
“去你吗的……!”
不等那话事人说完,虎鲨整个人已经走了出来,耳光不断,响声回荡整个经理室内。
洪兴、和义堂两家都在等待西贡找他们谈判。
可是当晚,仅仅停止了一天的袭击再度开始。
洪兴位于油麻地的两家酒吧被砸,和义堂一家按摩院被扫,下面的人都没防备,还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可以说是完败。
当收到消息,两家派人支援时,西贡人马早就无影无踪,坐车平安回到了西贡。
留给两家的,只有一地狼藉,还有需要重新装修的店面。
蒋天生再也淡定不下去了,心知在这样下去,他都没有借口压住下面的人,一定会开战,到时候后果非常严重。
夜晚十一点,他让陈耀给丁瑶去了电话,希望丁瑶罢手,明天在蒋天生的别墅,三家碰头,聊一聊如何解决。
丁瑶立马把消息告诉了耀阳,耀阳答应,可以出来谈谈。
翌日下午一点。
由飞机开车,车上仅仅耀阳与丁瑶两人,驶向了蒋天生位于新界的别墅。
蒋天生这个家伙很聪明,别人住别墅,巴不得越市中心越好,代表了身份,代表了地位。
蒋天生“反其道而行”,他看重自身安全,所以选择了新界郊区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