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嘛?”
李本城不是什么好东西答,但他家的下人哪里可能这么没规矩,自己是来找他们家主人的,就算不在,佣人也不该这样的反应啊。
看他急切的样子,好像生怕自己进屋一样。
心中有了疑虑,雷耀阳不动声色,再话道:
“那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们大公子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公司现在有一笔很急的业务需要找他商讨,几天太长了,我怕来不及。”
“这…….”
或许是“业务”两个字,对于李家的人来说实在敏感,即便区区一个佣人也是这样。
老佣人脸上有了一丝犹豫,又再看了雷耀阳与占米仔几眼,这才话道:
“好吧,那你们等一等,我去通知老爷,看老爷怎么说。”
“对了,你们叫什么?”
“我叫雷耀阳,他叫占米。”
哐!
介绍刚完,那老佣人立即关闭了小铁门,看得占米仔双眼都差点瞪出。
占米仔出来做生意,也有十来年的经验了,即便以前在旺角做小贩时,也少有被人这样对待的。
今天自己身边还有雷耀阳,对方区区一个佣人,竟然敢这样没礼貌,占米仔是真气坏了。
气愤之下,占米仔都顾不得这里是首富家门口,十分不爽道:
“草,这架子也太大了,首富了不起啊?”
“要让我看到家钜,一定要向他投诉。”
“他们家的佣人,真不知道平时是怎么教育的”
耳边听着占米仔的抱怨,雷耀阳眉头皱得更深,小声道:
“看他起高楼,看他宴宾客,看他楼踏了。”
“耀阳哥,你的意思是?”
占米仔听得,马上收声,同样皱起眉头。
“没事!”
雷耀阳摇头,复又话道:
“李家恐怕是出什么事了。”
“出事?”
占米仔一愣,随即洒然笑道:
“不可能吧,在港综市这个地方,谁不认识李家人,谁敢惹上他们啊,这不找死嘛。”
“未必!”
雷耀阳摇了摇头,评价道:
“树大招风,李家这么大名头,很多人盯着他们。”
“有人说过,当利润达到10%的时候,人们蠢蠢欲动;当利润达到50%的时候,人们就敢铤而走险;当利润达到100%的时候,人们敢于践踏世间法律;当利润达到300%的时候,人们敢于冒着绞刑的危险,做任何的事。”
“如果刚刚那个佣人不是假的,我怀疑,李家真出事了,而且出事的就是家钜。”
“这.…”
占米仔这下不敢接茬,断然否决了。
毕竟,李家钜的失联确实古怪,是无论如何都难以解释的。
雷耀阳与占米仔站在李府门口,足足站了十几分钟,李府终于再次开启。
这一次现身的,面孔非常熟悉,正是财经报纸上“头版头条”的长期占有者,李半城。
李半城看起来六十余岁,头上秃顶,戴着副金丝眼镜,给人予“干练朝气”的感觉,完全不同于一般老年人的迟暮,反而更像是位三十几岁,年富力强的年轻人。
不过就雷耀阳观察,他眼袋很重,眼圈亦发黑,像是几天没有好睡。
“你们哪位是占米先生?”
李半城现身后,先是打量雷耀阳与占米两人,随即问话道。
一听他这问话,占米仔马上意识到,雷耀阳先前所提到,李半城早就已经知道他这个人,还真有其事。赶紧站出,占米客气道:
“李先生,我就是占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