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若庭的工笔画里,用了铁线描描出来的脸型姣好干净,身姿飘逸,神态优雅,相比于之前的素手,如今手腕上的一枚手镯宛若点睛之笔,加上了那两条飘长的无骨披帛,画风更多几分雅致。
完成,盛若庭搁笔,等画干透之后,带着自己刚刚完成的仕女图走向了慕母。
“慕先生,慕太太,盛先生,盛太太,请验货。”
那四人都是一脸惊疑,面面相觑。
“不好意思,因为盛小姐的捣乱,我不得已临时做了些调整,所以和原图不会完全相似。”盛若庭十分大方的,直接把画给他们看。
四个人看着那画,根本不敢相信,盛淮更是用手摸了摸那力透纸背的笔画,还留着新鲜的湿意。
四人面面相觑之后,很快就达成了一致意见。
“盛小姐,经过我和盛淮先生的鉴定,我们一致觉得,这不可能是你画的。”慕母一脸笃定,眉眼里依旧带着高傲和正义,“一定是你用什么手段炮制的,你欺骗了所有人!你不可能画出这么优秀绝伦的工笔画来!”
盛若庭就笑了,问她:“那慕太太觉得我用了什么手段?”
慕母维持着自己的体面,“你的手段太多了,我不知道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机关,但是我和盛淮先生一致确定,这不是你画的。”
还故意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我才疏学浅,我看不出来,但你的一切都瞒不过盛淮先生,盛淮先生说了不是你画的,那就肯定不是你画的。”
盛若庭看向了盛淮,此时盛淮正在安慰自己那被骂得说不出话来的女儿。
“盛淮先生,您又是如何看出,我这幅画是利用别的手段画的,而不是我自己画的呢?”
盛淮正在气头上,自己的女儿遭受了这种奇耻大辱,都是盛若庭这个野种害的。
见她还敢装模作样地来问自己,盛淮额上青筋跳动,声音里压抑凶狠绝情。
“盛若庭,你是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吗?你能画出那种画?”
盛若庭不再问了,将自己的画一收,然后直接转身走向了校长。
“校长,我的画已经完成了,可慕家似乎想耍赖啊——”
校长直接就把镯子给她了,还笑吟吟地说:“他们不认,我认就行了。”
当着慕盛两家的面,盛若庭直接把那枚镯子手了,然后戴在了手腕上。
镯子还是那枚镯子,可惜,自己这辈子的骨架比上辈子要大一些,戴上略紧,不过她还是十分满意。
“怎么样?我戴上不错吧。”她问江森。
江森接过她的手,细细端详,眼里满是赞赏:“比那个大妈戴得好看多了。”
果不其然,立马就听见慕母一声轻喝:“放肆!那是我们的慕家的东西,你没资格戴!”
可镯子已经到盛若庭手里了,她才不可能放下来。
“可是慕太太,你已经当着全国人民的面把镯子都送给我了!”
盛淮不可能看着那个象征着慕家长媳身份的镯子落入一个野种手里,他甚至主动上前,亲自动手就要抢了。
“你自己什么身份你自己心里清楚,这镯子,你不配,这是属于我女儿的!”
慕母站在一边,看着盛淮出手了。
盛若庭这个私生女,做梦都想让盛淮认她,一看见盛淮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让盛淮亲自去要,顺便教训教训她。
可盛淮还没到盛若庭面前,就被一堵人墙给挡住了。
身高傲人的江森,居高临下地看着盛淮。“盛老板,你想当众抢东西吗?”
盛淮气得老脸通红,咬牙切齿,“那是属于我的女儿盛雨萌的东西!脱下来!”
江森笑得邪酷放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