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哼哼唧唧支支吾吾:“……阿泽说了,可以等我做好准备再说。”
盛若庭冷笑:“哦?做好准备,你还要做什么准备?啊?等孩子生下来之后再和他说吗?”
景霄云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认真地看着盛若庭,回道:“也不是不行。”
“我他妈的——”
盛若庭操起一只拖鞋就扔了过去。
幸亏江森及时地截住了那只拖鞋。
“好好说话。”
江森把气炸的盛若庭安抚好了之后,心平气和地跟景霄云聊了聊。
“逃避是可耻的,你这个事情关乎到孩子,你得为孩子想想,你不能再逃避了,你得去面对现实。”
景霄云也严肃地看向了江森:“你也不跟克里斯汀复合,我的宝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来给我当孩子妈妈,我和宝尽快把手续办了,外婆抱枕,我们结婚的时候你一定请你来当伴郎,让你也能有点参与感。”
江森:“……”
他回头就对盛若庭说:“杀了她吧。”
盛若庭简直要被景霄云气笑了。
“我就看你能硬撑到什么时候!”
说完,不管景霄云了,起身就走了。
“宝,记得三天之后的晚宴啊宝。”景霄云提醒她。
已经走出门的盛若庭:“去死吧。”
盛若庭和江森走了,房间里又只剩下景霄云一个人了。
景霄云现在还是男装,她摸了摸依旧自己的肚子,虽然依旧平坦,可是那里面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是属于她和顾越泽共同孕育的孩子。
“宝宝,你等着,妈妈一定会让你堂堂正正地来到这个世界的。”
景霄云驱车去了公司。
今天公司就一个案子召开董事会,景霄云作为董事长必须出席。
不同的是,今天,景霄云的母亲霄如曼也在。
“霄夫人,恭喜恭喜。”所到之处,一片恭喜的声音。
霄如曼年过50,保养得体,祖上是赫赫有名的将门,行走之间,自有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场。
“同喜同喜。”
霄如曼在会议室坐下了。
霄如曼长了一张不好欺负的脸,二十几年前,她还身怀六甲,丈夫就因为意外去世了。
丈夫本就是个独生子,走了之后,一帮亲戚欺负她身怀有孕,想吃她绝户。
霄如曼挺着大肚子杀入商场,迅速地定住了风雨飘摇的景氏,击退了不怀好意的乌合之众。
在她的带领之下,景氏不仅没有如同众人预料的那般走向灭亡,反而在她的手下实现了一番前所未有的发展,规模越发庞大了。
如今,她的儿子景霄云也接手家业了,将景氏做得风生水起,再也无人敢对他们指手画脚了。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景霄云和盛若庭订婚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