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道理还能这么讲?
胡元安听了,又来一句:
“证据!”
光说有什么用?如果说就能定罪,他早把帝都里的人杀干净了……
“呃~没有!”
王久久十分诚实……
“去你娘,你没有证据带着人就砸了我家的店?”
你他娘的,是不是闲的蛋疼?
“就是你干的!”
王久久也对着陆先仁吼起来!
“证据?”
“你干的!”
“证据!”
“你干的!”
“证据!”
“你干的!”
“老子干你娘,才生出你这么个瘪犊子!”
“敢干老子娘?老子先弄死你!”
公堂上吵的不可开交,路过衙门口的钱似水几人。
好奇的往里瞧,张天多嘴问了一句:
“兄弟,里面干嘛呢?”
“哦,王久久说他家酒缸被人砸了,认定是同行陆先仁干的。”
“哦?”
还有这种事?
“大人要证据,王久久说没有。”
“那还吵什么?”
“但是人家百味酒家的老板不干啊,平白无故的被王久久砸了。”
“这也太惨了,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张天感叹道,对陆先仁生表同情……
“可不是嘛!”
钱似水:
……
这事吧,应该是陆先仁干的吧?
卢酒壶一看钱似水表情,立马就懂了。
这酒缸,就是被他家姑娘踢的石头砸的!
“姑娘?”
卢酒壶走到钱似水身旁叫了一声。
钱似水一个冷眼射过去:
“说。”
“没事,姑娘,我们这会出城吧?”
不然一会儿该天黑了……
“嗯。”
说着转身离开,胡元安正好抬眼向人群。
她?
好像是钱似水的背影,穿的一身黑色衣服。
胡元安着急站起来,想跑出去问问。
“大人!在坐堂呢!”
你跑了,这事怎么了结?
胡元安:
……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钱似水的背影消失不见。
“没证据,王久久念在是初犯,打二十板,赔偿百味酒家一百六十两。”
王久久:
……
“有没有异议?”
“没有!”
陆先仁憋着气道……
王久久:
我有!
“退堂!”
说着就往衙门后走去,他得打听打听,钱似水做什么去!
钱似水做什么去?
杀人呗!
用钱似水的话来说,与其坐等人来杀。
不如,自己主动出击!
“姑娘,往哪走?”
站在三叉路口,张天赤裸裸的把大刀杠起来问道。
“直走!”
“驾!”
一群人,迎着夕阳,往前走……
马蹄声引起一阵灰尘,灰尘落定后。
石锦华一身黑衣,稳坐马背上。
看着前面的人消失,嘴唇紧抿……
“姑爷?”
走不走?再不走,可就跟丢了……
“驾!”
石锦华跑在前面,后面跟着的人,一阵风似的,追着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