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躺在这屋里的,只记得自己正和苏木正意犹未尽地看着那两女子争吵,突然感到有道光影从身旁略过,还未来得及反应,便昏了过去,醒来便已在这屋内。
看来这里就是那羽衣人的老巢了。我静下心来竖起耳朵听了听,屋里没有声响,应该没有人,遂起身在屋内转了一圈,发现这屋子里的摆设颇为精致,看起来像个贵胄之家。这是哪呢?也不知道苏木他们有没有找到这。我正想推开窗户看一下周遭环境,忽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传来,便连忙跑回床边躺下,闭上双眼假寐。
随着“吱呀”的一声响,屋内忽然一阵冷香飘过,虽然没有脚步声,却隐隐感觉有人进来了。我不禁有些紧张起来,躺在被子里紧紧攥着双拳不敢吱声。
“若是醒了就别装睡了。”那声音灵悠和煦,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
我只得坐起身,缓缓向门口望去。发现桌子边立着一个人,那人身穿一身红色羽衣,长发半束起,留下一半披在颈后,顺着脖颈往上看去,可谓是面如冠玉,气质卓越。我不禁看得有些失神,这样英俊的人,竟是个采花贼!这世道真是变了。
那羽衣人缓缓向我走来,我定睛细看,他五官十分俊美,看起来宛如十八九岁的少年,脸上毫无萎靡之色,甚至有些灵秀之气。此刻羽衣人与我只有不到几步的距离,他的瞳色与一般人不同,是浅紫色的,看着格外妖娆。他俯身看着我道:“好一个娇俏的小公子。”说着伸手抚上我的脸颊,我吞了吞口水,一时竟忘了闪躲,冰冷的触感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见我神情恍惚,羽衣人眼露轻蔑之色,鼻中发出一声轻叱:“只可惜……”
话音未落,我已反应过来,连连向后退去:“那个……你,你想干什么?”
那羽衣人邪魅一笑,那双媚眼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起来,眼中满是戏谑:“你这话好生奇怪,我衣服都脱了,你说我要干什么?”
我闻言一惊,再看向他,发觉他竟不知何时已将身上的衣衫尽褪去。一切只发生在弹指间。
我一时呆若木鸡地愣在那,想要偷偷蓄力,却发现自己怎么也使不上力气,浑身软塌塌的。我努力撑住身子不致倒下,惊道:“你……你做了什么?为何我没了力气?”
“这是我们羽衣人羽翼内独有的香粉,一旦吸入便会全身酥软,只能任人摆布。”羽衣人继而坐到我身边,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而且,这香粉……还有催情之效。”
我大惊失色道:“你……你别过来,我……我是个女的!”
那羽衣人脸色先是一震,瞬息间又恢复常色道:“女的?呵,没关系,我男女通吃。”
什么?白泽可没跟我说,这羽衣人对女子也不放过啊!
这下我是真的慌了神,一边不露神色地悄悄擦拭着藏在袖中的灵珠,一边和那羽衣人周旋道“我告诉你,你可别乱来!我乃孟章神君之妻,你若是伤害我,孟章神君定然不会放过你。”
神君怎么还不出现?我急的手心直冒汗。
羽衣人嗤笑道:“我管你什么神君还是帝君,今夜谁也救不了你。”说完向我扑了过来。
我用仅存的一点力气奋力抵抗着,然而身体却越发绵乏下来,全身也发起热来。糟了,那香粉的催情之效已经开始作用了。不知道何时我的衣服都已被褪了下去,只剩下肚兜和亵裤。那羽衣人牢牢将我压在身下,双唇凑上我的脖颈吻了起来。
莫非老身的一世清明就要毁于一旦?而且还是被这种无耻淫贼?想到这,我体力忽然涌出一股难以控制的力量,在经脉中流窜,而后由周身迸发出来,把那羽衣人震到几尺开外。
“你是什么人?”那羽衣人被震到吐了一口鲜血,有些意外地看着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