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的强大军威,真的是可以用浩浩荡荡来形容了,几万的玄重铁骑急行军仿佛是一片洪流一片闪电在移动,根本不可能因为一个人的突然堵在必经之路的中间就能立刻止步。
“什么地方冒出的找死家伙。”
几万的铁骑如一片洪流浩浩荡荡的朝那个白衣有型老男人以遮天蔽日的军威压了过去。
急行军在最前面的战家五兄弟也是同时一惊,他们五兄弟皆是大修行者,对于百丈外那个白衣飘飘的手握长剑的老男人甚是忌惮,他们已经觉识到一缕强大的气息透过轰隆隆的几万马蹄铁声音压了过来。
这时战家五兄弟中的老大战武大喝一声“暂停行军!”顷刻响彻整个大军之中。
战武是七镜的巅峰道大修行者,他的一声大喝,本就蕴含着圣镜修为的浑厚内力,几万大军本在急行军中,绝对不可能因为主将的一声令下就立刻停止行军了,他们是骑兵,不是步兵,总得需要给战马迟缓的时间的。
必经之道上突然从天而降一个老男人,又突然听到主将的一声大喝,几万的玄重铁骑大军都顷刻有些慌乱,顷刻无数的战马仰头而嘶嗷,几万的大军,仿佛是突然大海里激荡起了渐渐的超潮起潮落的浪潮。
就在主将战武大喝一声‘停止行军’,而几万的大军却还是惯性的几乎是冲到了白衣老男人的身前。
白衣老男人站在原地,突然,从他的整个身体射放出千万道白芒剑意。
那从白衣老男人整个身体射放的千万道剑意却在一息之间将他周围几仗之内的战马连着骑兵一起杀出一片空地来。
说时迟,那时快!
战家五兄弟再次挥舞着各自手里的将旗,示意身后的大军务必立刻停止前进。
白衣老男人站在那里,看似什么也没有做,却在一息之间,将几百的战马连同几百的骑兵一起杀的惨烈至极。
“老夫此次离开桃山就是要杀个人。”白衣老男人淡淡的道,却对面前如洪水般的几万大军和上千修行者视而不见,好大的气魄。
“杀个人吗?”战武道。
“对,就杀一个人。”白衣老男人道。
“嘿嘿,老人家,你难道不识数吗?你刚才一出手已经杀我军中儿郎四五百人之多,你却说只杀一人。”
即便是像战春秋这样的人平时霸道凶残暴躁嗜杀蛮横无理,可是,当他看到这个从天而降的帝镜修行者连手都没有动一下就将玄重铁骑杀死一大片,他也不敢轻易的出言不逊。
“哈哈,他们是人吗?不过是蝼蚁罢了。”白衣老男人森冷的道。
“独孤兄,好久不见啊。”这时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一个黑袍老男人道。
没错,这个从天而降的白衣有型老男人就是独孤求败,而与之说话的,也是大名鼎鼎的剑天圣殿的天主东方剑。
二十多年,近三十年过去了,他们都从当年的年青人,演变成了老家伙,也由当年的名不经传的无名之辈演变成了一个是大名鼎鼎的二十一剑的剑主一个也已经是剑天圣殿的天主。
真可谓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皆是令世人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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