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他们成为土匪前,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不幸经历,他们都是在贫穷,讥饿,和家暴的环境中长大的。
家庭的爱,家庭的温馨,他们是没有的,偶尔,在他们作恶之后,也会想到他们很小的时候的那种善良,可爱。
人之初性本善,在他们很小的时候,也曾经有过,只是,那些,在他们慢慢的长大过程中,都随着消失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内心的戾气的不断占了上风,如同心里长出一个恶的魔鬼。
他们是同胞兄弟,他们的父亲乔传树是一个嗜赌成性的赌徒,从来不知道顾家,而且,他们的父亲赌博有个很坏的习惯,那就是如果那天赌博赢了,回到家里,妻儿老小的都将不声不响的幸运的度过一天。
如果哪天他赌博输了,那么,一定会看什么都不如意,一定是骂骂咧咧的,不是诅咒妻子,就是诅咒儿子,或者是妻儿老小一起诅咒。
如果他在骂骂咧咧的诅咒中妻子或者孩子发出任何的不满,那么,必然是暴打一顿,这位乔传树打妻儿老小,那绝对是下死手,甚至比左邻右舍的人打畜生还要狠毒。
后来,乔传树的四个儿子长大了,有一天,乔传树赌博输了,向亲朋好友借钱赌博,又没有借到,谁会借给他呢,他每次借钱都不还,还每次借钱都信口开河的说明天就还,可是,真的借到钱了,明年也没有钱还。
输钱又没有借到钱的乔传树回来后,他的心情极端的坏,又是找个茬,将自己的妻子打的七零八落的。
他的大儿子,也就是乔小卫看到父亲将自己的母亲打的太狠了,他实在不忍,便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父亲拉开,不让他狠毒的再拳打脚踢自己的母亲时,他的父亲恼怒的一边咒骂,一边抄起一根手腕粗的棍子,照着乔小卫的脑门就砸了下来,一棍子砸了下来,乔小卫的脑门上顷刻之间汩汩的往外冒血,他却不吭不响的走开了,任由头顶的血汩汩的流淌,而他的父亲则继续甚至是更加狠毒的挥舞着手里的棍子去打蜷缩在地上的妻子。
就在乔传树挥舞着棍子一下一下的砸在自己的妻子的身上时,乔小卫从厨房拿出一把菜刀。
他满脸血糊糊的,面无表情的,不声不响的走到自己的父亲身后,他木讷的平静的一刀刀的向其父亲的后脑勺砍了下去。
一刀一刀的砍,血喷溅的到处都是,他都不知道砍了多久,直到他的父亲倒在血泊中,他还在一刀一刀的砍。
“哈哈,不是说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吗?这,这,这就是我的伟大的父亲,我终于将这个畜生不如的老东西砍死了。”乔小卫说着跌跌撞撞的逃离了家。
也就在那一天,他的母亲也死了,可能是被乔传树打死的,也可能是看到自己的儿子将自己的父亲杀了,她急死了,具体的,无从知晓。
后来,乔小卫就带着自己的三个弟弟打家劫舍,他非常的凶残狠毒,而他的三个弟弟,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凶残狠毒。
走到半道上,土匪头,也就是乔小卫突然拉紧缰绳,对身边的乔小伟说:“二弟,还是将她们放了吧,我心里老是不踏实,隐隐有种不祥的感觉。”
“大哥,你怎么越来越前怕狼后怕虎的瞎担心了,到嘴的肉,我们能吐出来吗?不就抓了几个女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在这一片,我们乔帮就是这片的王的势力,谁不惧怕我们乔帮三分啊!,”乔小伟道。
“就是,大哥,你别瞎杞人忧天了,我们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没有做过啊,不是都活的好好的,什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在哪里了,多大事,没事,大哥。”乔加红附和二哥乔小伟的话道。
“大哥,你老了,哈哈!”乔加奇打趣的道。
“不放就不放,但是,最近几天,你们三个,谁也不能踏进四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