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叫花子刚走了二里地,就哭爹喊娘的腰酸腿痛胳膊抽筋,一屁股赖在地上,将手里的竹竿摔出去二三米远,死活不走了。
东方伊人蹲下来,耐心的安慰着,跟老叫花子好言好语,让他坚持坚持,老叫花子则是一副老小孩的性子,就是赖地上不走了。
楚在天却没有东方伊人那份好脾气,他返回来,站到老叫花子和东方伊人前面,面对着他们,怒喝道:“老叫花子,你想干嘛?要我们鬼鬼祟祟逃命的是你,现在死活不走的也是你,你告诉我,你想干嘛?老叫花子,你爱走不走,伊人,我们走。”
楚在天牵起东方伊人的手,直接将其拉站起来,生拉硬扯的牵着东方伊人的手向前走,将老叫花子落在那不管不顾了。
“小天,我知道你是在吓唬前辈。”东方伊人道。
“嗯,老小老小,不能惯着,我们装作不管他了,然后再回去,老叫花子应该就不敢无理取闹了。”楚在天道。
楚在天尽管很不喜这个师父,可是,在楚在天的心里,他就是自己的师父,当然不会将自家师父丢下不管死活了。
其实,楚在天也不是说,真的就不喜这个师父,只是说,他是被老叫花子胁迫着拜师的,他想到这个,心里就不痛快,就不喜自家师父。
楚在天牵着东方伊人的手,一直往前走,因为他生气老叫花子的闹腾,因此,他才无心的牵起东方伊人的手走径直向前走。
然而,被他牵着手,一直往前走的东方伊人少有的安静,一直没有要挣脱楚在天那紧紧牵住的手。
这如果是搁在以前,一巴掌怕是早已招呼在楚在天的脸上了,还可能不止一巴掌数量,不过,此一时,彼一时。
两人走了大概有百米,楚在天才意识到自己牵着东方伊人的手,他松手,看着黑暗处,道:“差不多了,我们回。”
楚在天不敢在走远些,他也担心,如果那些仇家突然出现在老叫花子面前,那可就麻烦了。
“嗯!”东方伊人嗯了一声,便和楚在天一起返回去。
就在这时,楚在天看到老叫花子的面前站着一个头戴斗笠的紫衣人,他和东方伊人立刻警觉起来。
“老人家,你的家人呢,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啊,冷不冷啊,老人家,你的家在哪里,要不我送你回家吧。”紫衣女子的声音传来,楚在天和东方伊人都放松紧张的心。
“哎,我老叫花子没有家人喽,唯一的亲人,就只有一个徒弟和他的小媳妇,老叫花子那徒弟嫌弃老叫花子是个累赘,便将老叫花子丢弃了。”老叫花子在卖惨和编排自己的弟子不孝顺。
那头戴斗笠的紫衣女子初听老人家自称老叫花子先是心惊,然后,又若有所思,最终,又像想明白什么,她可能觉得,这个自称老叫花子的老人家,应该不是今晚在那赵姓家房顶的老叫花子,而且,听这个老叫花子的声音,确实跟那个老叫花子的声音截然不同。
“老人家,你的徒弟现在在哪?我去替你好好的教训教训你的徒弟,太过分了,怎么能如此对待自己的师父,简直是猪狗不如。”头戴斗笠的紫衣女子愤愤不平,暗暗下狠心,如果那个等同欺师灭祖的徒弟被她给遇到了,一定要打的他满地找牙,打的他痛改前非。
老叫花子向一个陌生人诉苦,还抹黑自己的弟子,也不知道是无巧不成书,还是说,这,不过是老叫花子故意说的让自家徒弟听见。总之,老叫花子和头戴斗笠的紫衣女子说的话,一句不落皆是被走过来的楚在天和东方伊人听到了,东方伊人担心的看了一眼身边楚在天,见他的脸上变的不好看,便开始为老叫花子的乱说话担心起来,楚在天的阎王脾气,东方伊人是了解的。
东方伊人心里甚至有点责备老人家乱说话,如果楚在天真一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