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能啊。”老叫花子吹胡子瞪眼的,还气恼的居然冲圣河跳脚。
“老叫花子,你有多久没有读圣贤书了,该读读圣贤典籍,净化你那一肚子的骚臭破烂气味了。”圣河望着眼前一片竹海,神清气爽。
“谁说老叫花子没读圣人教诲了,老叫花子一日三省,不曾一日懈怠,圣人典籍,更是无一日懈怠。”老叫花子说着,将怀里揣着的两本儒家典籍《论语》和《孟子》掏出来,翻开其中一本《论语》,在圣河眼前晃动。
“圣人言,情思深深,而没有邪念,圣人还言,发乎情,止乎礼,哎!”圣河长叹一声,非常失望的样子,望了一眼身侧的老叫花子,接着一本正经的提高嗓门气骂道:“老叫花子,你还恬不知耻的说自己每天都读圣贤典籍,难道你那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
“老东西,你怎么骂人,我打死你狗日的。”老叫花子抄起靠在石桌边的拐杖,就火冒三丈的朝圣河老儿追打过去。
“老叫花子,你才狗日的。”圣河院长见状,回骂一句,撒腿就跑,一个前面跑,一个后面骂骂咧咧的追着打。
“狗日的,老叫花子,老子不是看你一瘸一拐的残疾破烂货,老子非一脚踢爆你的卵蛋,叫你彻底完蛋。”堂堂圣河书院的院长,再也没有刚才的白衣飘飘,双手负后,一派圣人气象了,此时,更像一个粗鄙老流氓跟另一个粗鄙的老流氓在骂街私斗。
“老东西,你个狗日的,今日,我老叫花子不弄死你,我老叫花子就是你儿子。”老叫花子一瘸一拐的,但,跑的却飞快。
“老东西,你个狗日的残疾破烂破,你认老子做爹,老子还打死不要呢,想认老子做爹的,多了去了,你老东西,算老几,老子不收。”圣河也跑的气喘吁吁的,不过,脚下却不敢怠慢,满头大汗的在书院的竹林内穿梭着。
“老东西,今日,老子非弄死你。”老叫花子满头大汗,眼神如电,凶光爆射,看老叫花子的眼神和恐怖的老脸,像是要将圣河老儿大卸八块剥皮抽筋。
“老叫花子,有种徒手单挑,老子还怕你吗?老子空手,你老东西手里拿着棍子,算什么英雄好汉啊,老叫花子,有本事扔了手里的家伙,老子就跟你松松筋骨皮肉还有卵子。”圣河实在跑不动了,就连喘气都上气不接下气的,他这是在约战老叫花子。
“好,老子就是赤手空拳也能活活的打爆你的卵蛋。”老叫花子将手里的手杖一扔,那圣河还不相信,脚下继续跑,当他一边跑,一边转头看到老叫花子果然将手里的手杖丢了,他也终于止步,双手叉腰,仰天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还不忘骂骂咧咧的,额头的汗珠顺着脸上的沟壑滚落到脖子钻进衣服里面。
过了一会,老叫花子和圣河都得到间隙的喘气和休息后,便面对面的朝彼此走了过来,各自都将树皮般的手紧紧的握拳,相互仇恨的瞪视着彼此,如果被外人看来,肯定会认为他们是有深仇大恨的俩个老家伙正在报仇雪恨的打死打生。
“圣河,你大爷的,啊啊啊啊!”老叫花子骂着,双拳紧握冲了上去,噗通一声,哎呦,老叫花子被脚下的一根倒下的枯萎竹子绊倒,他没有迟疑,麻溜的先翘起屁股,然后便站了起来,继续向圣河冲了上来,气势有点强弩之末的感觉。
“老叫花子,你大爷的。”圣河本来是朝老叫花子跑了过去的,只是,当他看到老叫花子摔倒,他就止步,皱眉,耐心的等待老叫花子站起来,就在老叫花子站起来的时候,圣河则及时的骂了一句,风虎般迎战上去。
老叫花子和圣河两个老头子扭打在一起,相互不客气的挥舞着拳头,朝对方的身上招呼伺候。
“老叫花子,你个老不死的,别打我脸。”圣河怒骂,且以牙还牙的朝着老叫花子的脸上就是一拳。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