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徐丰跟贺芳去市里参加一个大型会议,会议结束后有一个合影的安排。在这种场合如果贺芳拿着她的名牌包合影,无疑会引起人们不必要的评论,所以贺芳就在合影前将包交给徐丰保管。徐丰接过包以后,瞅准机会马上进了卫生间。
徐丰不敢白天去别墅,据他的观察工作人员到别墅工作的时间不固定,他无法确定工作人员会什么时候进入别墅去工作。他把希望寄托在宣建章和贺芳一起出差的晚上。
机会终于来了,贺芳和宣建章要一同去南方的某个城市参加一场大型的推介会。徐丰将他们送到机场,看着他们进入安检口,心想今晚是最好的机会,自己一定要进入别墅找到他们与犯罪分子联络的方法。
晚上10点,山里的夜晚显得非常的安静,风沙沙的吹着,暗淡的月光洒在山坡上。徐丰将车停在别墅上方的公路上,沿着陡峭的山坡慢慢的向别墅的围墙靠近。
在别墅背后山坡上的围墙栏杆有一处生锈断裂开来,因为有灌木丛遮挡,并没有被人们看到,这是徐丰在前几次白天来勘察地形时发现的。
徐丰找到破损的栏杆处,扒开稠密的灌木,进入到别墅的院子里面。别墅里虽然没有人,但到了夜晚别墅院子里的灯光都是开着的。徐丰觉得自己心跳的厉害,他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听话的孩子,从没有做过违反纪律的事。今天他从围墙外钻进来,突然感觉自己像做贼一样。
他进来时的围墙距离别墅的房屋有二十几米的样子,他走了一半就觉得自己的心脏将要跳出来。这使他不得不在院子里的一条户外椅子上坐下来。他用手按住自己的心脏,大口喘着气。就这样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他才使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他想到了父亲的死,想到了“张叔”,也想到这所别墅里除了他空无一人。他站起身来到房屋的墙边,沿着房屋的围墙走到了前面的大门处。
从网上配的那把钥匙在他的手心里已经出汗,他生怕钥匙上的汗水影响开门的效果,将钥匙在自己的衣服下摆上擦了擦。钥匙插进锁孔,他用力一拧,锁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门开了。
别墅的内部很大,墙壁底部安装了许多地灯,让他可以看清室内的物体。他花了好大一会儿才搞清楚室内的布局,一楼除了一个宽敞的大厅外,基本上都被几个餐厅和厨房所占据。沿着楼梯上到二楼,发现二楼是很多个或大或小的房间,看起来是喝茶和待客的地方。
三楼的中间是一件很大的卧室,门开着,卧室里同样有微弱的地灯发出的光线。一张硕大无比的床摆在中间,床头柜上放着一张贺芳和宣建章亲昵的合影。卧室的墙上还有两个门分别通往卫生间和衣帽间。徐丰在里面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物品。
从卧室出来,旁边的一个房间的门关着,徐丰轻轻的转动门把手,门没有上锁。房间内的正中是一张书桌,靠墙摆着一排的桌的右手边还有一个横着的矮柜,矮柜上摆着一个保险箱。
徐丰过去拉开书桌的抽屉看了看,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他打开书柜的门,看到里面除了书以外,并没有其他的东西,最后他来到那个保险柜旁边。保险柜锁着,他没有去碰,他明白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打不开这保险柜的。于是他掏出手机对着保险柜拍了很多照片,他想或许可以从网上找到会开这种保险柜的人。
徐丰在别墅里待了两个小时,找遍了别墅内部的所有地方,也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无奈之下他只能原路返回。
徐丰对今天晚上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他除了在刚刚进入别墅围墙时有些紧张外,其他时候都表现的非常镇定。他从那个坏了的栏杆处出来,爬山陡峭的山坡,开着自己的车回了宿舍。
让徐丰没有想到的是他今天晚上自认为人不知鬼不觉的行动,却是始终在两伙人的注视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