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回脸朝下趴在河里,走过去一看是韩军他老人家。”韩村长心有余悸的说。
“韩军是怎么死的?”
“趴在河里不就是淹死的吗。”韩村长回答。
“河水有多深?”
“不深,中间深一些,边上也就一尺来深。”韩村长用手比划着说。
“韩军经常去河边吗?”
“他就住在河边,经常看到他在河边散步和钓鱼。”
“既然他熟悉河边的地形,河水又不深,怎么可能淹死呢?”
“我们把他拉到岸上,也没发现身上有伤口什么的,不是淹死的还能是怎么死的?”
“韩军会游泳吗?”
“会,我们小时候一起玩过,他游的好着呢。”旁边坐着的一位老人说。
“既然韩军会游泳,那就更不可能淹死。”苏乐说。
“会不会韩军老人在河边的时候突发疾病,然后倒在河里淹死的呢?”刘冠插话道。
“是有这个可能,但要验尸才能确定。”
“韩村长,你们报警了吗?”张鹏飞问。
“没有,我们觉得他可能是不小心掉在河里淹死的,就没报警。”韩村长回答。
“那尸体现在何处?”
“我们这里有个习惯,人死了要在家里放七天才出殡,目前韩老爷子正在家里的冰棺里躺着呢。”韩村长说。
“那我们去看看?”苏乐望着张鹏飞说。
“你们要去看尸体?这大晚上的。”韩村长听说苏乐他们要看尸体,眼里明显露出恐惧的眼神。
“韩军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有,平时他大儿子和儿媳在家,其他人都在外打工,听说老爷子出了事,都正往家赶呢。”
“他家里有人为何叫老人一个人住?”
“老人身体好,图清净,他愿意一个人住,吃饭都是回家吃。”韩村长说。
“那这样吧,韩村长你领我们去他家一趟,你要是不愿进去,送我们到门口就行。”
“去他家没问题,我只是觉得这大半夜的最好别动尸体。”韩村长看起来似乎有些迷信,他以为苏乐他们过去就要验尸什么的。
“韩村长,你放心我们只是看看,没有家属的同意绝不会乱动。”苏乐安慰韩村长说。
韩军家是一座二层的小楼,这房子在他们这儿已经算是比较寒酸的。长田县这地方不富裕,多数人都在外地打工。打工人在外面挣了钱,就喜欢回到家里盖房子。谁家的房子盖的大盖的高,就说明这家儿女在外面有出息。
村里家家户户的小楼外面都没有围墙,更没有院门。人们可以随意的走到小楼的房门口,这在长田这边也算是一种特色。
韩村长领着苏乐他们来到敞开的小楼门前,看到门厅的正中摆着贡桌,点着蜡烛烧着香。一个小小的类似冰柜一样的可以制冷的棺材安静的放在贡桌前。棺材的两边分别坐着几个身穿孝服的人,那是家人依照这里的规矩在守灵。
韩村长在门口招呼了一声,出来一位五十岁左右的老人,韩村长介绍说这就是韩军的大儿子韩乐成。楼前悬挂着一盏昏暗的灯,让苏乐可以看清来人的模样。韩乐成头上戴着孝帽,身上披着孝衣,满脸上都写着一副倦容。
“韩大哥,是这样的,我们是贵安市的警察,今天来找韩军老人了解一些情况。但听韩村长说韩军老人在几天前去世了,我们想过来祭拜一下韩军老人。”苏乐尽量想把自己的意思说的委婉一些,生怕刺激到家属的情绪。
“哦,是市里来的警察呀,谢谢你们能来看望父亲,请便吧。”韩乐成对于来祭拜父亲的客人没有任何挡在外面的理由。
苏乐他们三人进屋后先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