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掉了1000万,那我就再给你1000万的权限。但我这1000万是最后的1000万,总价2000万谈得成也成,谈不成也得成。”
“是是,我一定要把这件事做成。”白辰信誓旦旦的说。
接下来白辰改变了策略,他知道如果直接去找丁翔谈的话,2000万的总价肯定谈不下来。这个时候应该给丁翔他们一点压力,叫他们主动把价格拉下来。
这个时候正值开展“全国煤炭安全生产月”活动,各级领导以及职能部门都深入到生产一线进行检查。如果哪家煤矿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点事情的话,轻则罚款,重则停产整顿,再严重有可能要吊销煤炭开采证。
大棚矿业偏偏就在这时候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故。两名矿工因为一点小事,在井下打架,一个矿工将另一名矿工的胳膊打断了。打架这种事在矿山时有发生,也经常会出现断胳膊断腿或者头破血流的情况。出了这种事一般都是矿工私了,不会到派出所报案。可大棚矿业这件事却被举报到了安全生产月活动工作组。
工作组正愁没有典型事例可抓,接到举报后立马就进驻大鹏矿山,对事件进行深入的调查。不查不要紧,一查就查出一大堆问题。停产整顿的通知很快下来,叫大鹏矿业马上停产整顿,直到工作组检查验收通过后才能重新生产。
这一下可把丁翔叔侄俩忙坏了,他们按照工作组的要求逐项进行了整改,自检认为没问题后去请工作组来进行验收。可没成想工作组听了大鹏矿的汇报后,并没有马上来进行验收,而是一直在拖着。
丁翔不明白其中有什么问题,于是托了一位熟人侧面打听了一下。这位熟人告诉丁翔,煤矿现在不好管理呀,要照顾方方面面的利益,不好办呀。
在大鹏矿停产期间,白辰又到矿上来过几次,两家又经过几轮谈判,终于把价格差成功的缩小到2000万。丁翔给出的价格是3800万,白辰给出的价格是1800万。
为了大鹏矿业整改验收的事情,丁翔叔侄俩正在办公室里商议。
“叔,你说这整改咱也完成了,工作也做了,他们为啥不给验收呢?”
“是呀,我也有些想不通,工作组觉得这事挺为难,他们有什么为难的呢?”
“对呀,我们又不是没按要求整改,他们就按照正常流程验收,有啥为难的呢?”
“其他矿比我们问题严重的多,都没让停产,我们难道得罪了什么人吗?”
“叔,我看白家那小子最近趁我们停产来的挺勤,会不会他在背后使绊子?”
“你是说我们停产后,他的筹码就多了?”
“是呀叔,我们要是一直停下去,这矿能卖多少钱还不好说呢。”
“唉,是呀,我再去找工作组的人做做工作,还是要尽快开起来,否则这帮工人都走掉,我们就难办了。”
“叔,价格的事你觉得他们还能加多少?”
“这个事情比较难呀,白辰非常的精明,做事又非常有耐心,是个难缠的对手。”
“我总觉得这人太狡诈,太虚伪,他说的话没有一句是可信的。”
“你呀,也不能太偏见,作为一个生意人,他还是很优秀的。”
浪漫优雅的餐厅里流淌着醉人的爵士音乐,丁浩荡今晚约了方娟在这里吃饭,理由是了解母亲案子的情况,实际上他更在乎的还是今天来吃饭的人。
两个人正在席间低声交谈着,丁浩荡突然看到白辰和丁浩然手挽着手走了进来,他马上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这个小妹真不懂事,人家千万百计的算计我们,你却主动的投怀送抱。
这个白家到底是什么人还没搞明白,小妹怎么能和白辰在一起呢?万一要是杀父仇人的话,自己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