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谢亚球那里搞得,前些年开矿的时候藏了一些。”
“起爆装置是谁做的?”
“谢弘祥找人做的,具体是谁我不太清楚。”
“那个运输硝酸铵的卡车司机在哪里?”
“叫李大明处理了,埋在村里的墓地。”
“你们是怎么得到梁家二楼钥匙的?”
“因为谢良朋那件事曾经抓过梁石,我们在那个时候就配了钥匙。”
“有梁映红指纹的面巾纸是如何得到的?”
“我们长期派人盯着梁映红的一举一动,这些东西很容易搞到?”
“梁映红的手镯是怎么得到的?”
谢宽听到问他手镯的事,正在转动的眼睛突然停了下来,他盯着耿元良身前的笔记本说:
“我偷的。”
“什么时间?又是在哪里偷的?”耿元良追问道。
“得到梁石的钥匙以后,我夜里曾经通过地洞去过一次梁家,当时那只手镯就放在梁映红的书桌上,我顺手拿了来。”
“具体是哪一天?”
“我记不清了,反正是在半夜里。”
“你去梁家的目的是什么?”
“就是去看看,找找有没有可以利用的东西,结果就被我找到了那只手镯。”
“谢宽,关于手镯这件事,你说的都是实情吗?”
“是的,当然是实情,我没必要隐瞒这些小事。”谢宽不自觉的抬起双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巴。
“谢兴业在这几起案件中做了什么?”
“具体的方案都是他策划的,他有了初步的计划后,再找我商量拍板。”
“谢弘吉参与策划和组织这几起犯罪了吗?”
“没有,族长他对这些事情完全不知情。”谢宽这个时候抬起头看着耿元良说。
“那他为什么要跑?”
“他不是跑,只是出去散散心。”
“谢弘吉去哪里散心了?”
“我不知道,族长的行踪从来不告诉我们。”
“谢弘吉和谁一起走的?”
“族长从来都是独来独往,从不和其他人一起。”
谢宽的脸上渐渐露出一丝轻松的表情,可以看出此刻的他对自己的回答相当满意。耿元良看到他的样子,知道再问下去也是多余,谢宽这个老狐狸该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不该说的看样子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