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蔡瑁率人前来抓捕文聘之时,早有人将消息带到了军营之中。
文聘得知消息,一时之间大惊失色,心中连道世事无常。自己怎么出去一趟,这荆州的天就变了呢!
这时的文聘根本来不及收拾任何东西,随便从军营中牵了一匹马,向着城门疾驰而去。
这时候城门还没有完全蔡瑁所控制,见到文聘,自然是毕恭毕敬地任其放走。
文聘离了襄阳,一刻也不敢停息,纵马飞奔出十几里地,看着已经模糊起来的襄阳的城墙,也不知道如今自家主公情况如何。文聘心中不仅感到一阵悲凉,心说,蔡瑁啊蔡瑁,主公待你不薄,让你身居如此高位,你又是主公的妻弟,为何会走到这一步啊!害得自己如今无处可去,惶惶如丧家之犬一般!
“主公啊!”
文聘想起此事,不免悲慨无地,跪在地上,朝着襄阳城叩了三个头。
“仲业!”
就在文聘朝着襄阳叩首之时,却听到了不知哪里传来的一声呼喊。
“不好!”
文聘下意识地觉得,是蔡瑁的人来擒自己了!
只见文聘绰枪上马,只待和来人死战一番。如果能够就此死在这里,自己也算是报答了主公的知遇之恩了。
“魏……魏文长?”
文聘看清了来人,只有一人一骑,不是别人,却是一个熟人,魏延魏文长。
魏延和自己一样,是荆州军的将领,但是,两人官位不同,自己是荆州的上将。而反观魏延呢?不过挂着个偏将之位而已。倒不是魏延此人能力的问题,相反,魏延不仅武艺高强,更是颇有些见识。那为什么迟迟没有办法晋升呢?究其原因,恐怕是他这副傲慢的臭脾气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
文聘和魏延有些交情,但是还是不敢放下戒备,问道:“你莫不是来抓我的?”
魏延笑道:“仲业兄只身出城,却不肯带我一个吗?”
“哦?”
文聘看着魏延的表情,似乎不像有假:“你要随我同走?”
魏延点了点头,看着远方的襄阳城,道:“我早已看出了刘表、蔡瑁等人都是碌碌之人,赏罚不明,任人唯亲。我早有意离去,今日正是时机!”
魏延说完之后,看向文聘:“只是不知仲业将军此去,要投哪里?”
文聘道:“自然是去投奔刘琦公子。听说刘琦公子在江夏,内修政理,外驱贼寇,已有一番气象啊!”
魏延对文聘所说倒是极为赞同,道:“刘琦公子近日所作所为确实不同凡响,和往日大不相同,我便与你同奔江夏!”
当下,二人一拍即合,火速奔赴江夏而去。
却说蔡瑁迅速掌握襄阳,城中共五千士卒皆在掌握之内。
当蔡瑁听说了文聘、魏延二人双双逃出襄阳之后,气的火冒三丈,当下便想派兵前去捉拿。
“将军暂息雷霆之怒!”
宇文化及拱手道:“文聘、魏延二人不过是疥癣之疾而已!现在我们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啊!”
董平在一旁附和道:“宇文先生言之有理,想文、魏二人于主公而言,不过待死鼠辈而已!”
蔡瑁点了点头,问宇文化及道:“那依你看呢?”
宇文化及道:“现在是将军借刘荆州之名将荆州之主传于公子刘琮。文聘出逃,则襄阳全部归于将军麾下。但是,将军可不要忘了荆南四郡!”
蔡瑁听了宇文化及的话,摸着下巴,也面露出忧虑,诚然,这荆南四个郡里面,哪个也不是好对付的。自己能让这些人全心全意地臣服吗?
“那你觉得,应该如何呢?”
宇文化及轻抚下巴下那几缕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