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吴用站出道:“小可不才,愿去趟曹魏,保证让那魏国君臣反目,魏军不战自退。”诸葛恪一听大喜道:“加亮先生足智多谋,此去定能成功。只是魏军不日犯境,此事时间太紧。”吴用道:“我兄弟蒙都督收留帐下,一直寸功未立,今日正当报效,小可只需和公孙道长同去,他精通道法。去许昌洛阳等地不过往返一日工夫。”诸葛恪惊喜道:“吾常羡慕刘阿斗有神行戴宗,日走八百里。如今看来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当即吩咐设宴为二人践行。
酒宴罢众将辞别诸葛恪纷纷退出。宋江、吴用、花荣、公孙胜回到住处,宋江开言道:“此事甚大,又有危险,加亮如何这般轻易答应?”吴用笑道:“我等如今寄人篱下,岂能寸功不立被人轻视?小可和公孙先生此去,不但要让魏军撤退,还要给兄长带回良将。”宋江惊喜道:“先生计将安出?”吴用笑道:“兄长可知魏主曹芳的皇后,她的父亲是光禄勋张辑。而我在许昌有一位故人。李应是许昌富豪,善使浑铁点钢枪,背藏五把飞刀,能百步取人,神出鬼没,人称“扑天雕”。此人仗着一身武艺,敢走南闯北做生意发财。他却和张缉过从甚密。”宋江大喜,叮嘱道:“只是此去危险,你二人多加小心。”吴用二人应诺。
当下公孙胜施展道法,带上吴用只半日功夫来到许昌,此时许昌已经黄昏,二人便拣了家僻静酒店住了。次日吴用带了公孙胜登门拜访李应。那李应本是豪爽好客之人,听说故人来了,亲自出门迎接。并设宴款待,吴用只说家乡有缙绅欲给子孙寻找当官门路,托他来许昌活动。李应答应帮忙问问,并请二人在府上住些日子。吴用推辞不过便答应了。上回书交代过,吴用等人在蜀国不愿为官,一直在宋江府做个幕僚。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底细,李应只是一介富商,
入夜,公孙胜趁无人时偷问吴用道:“我等之事可打算告知李应?”吴用道:“时机未到,这几日须请道长如此这般繁忙些。”公孙胜一口答应。
过了几日,吴用问李应托付之事,李应道:“我和那当今国丈张缉常有生意来往,和他府上杜兴总管也熟。昨日本约了杜兴问问,不想实在不巧,张大人府上这几日出了怪事,夜间总听到女人哭泣。杜兴亲自带人夜间捉拿,却根本没有歹人,但哭泣之声不绝,如今阖府上下都不安,我一听哪有机会说先生的事?”吴用大笑道:“兄长差了,这事是实在的巧,我同来的这位公孙道长专门驱鬼降妖,祈福禳灾,道法高强。兄长何不就此推荐?”李应大喜,直接带了二人来国丈府后门,请人通报杜兴。
那杜兴生得阔脸方腮,眼鲜耳大,貌丑形(故绰号鬼脸),身材高大,性刚烈,知恩图报,他本是江湖好汉,被李应推荐入张缉府,那张缉早年也常随司马懿出征,见杜兴武艺颇好便带在身边做亲兵。后来提拔成管家。当下杜兴从后门出来,见了李应叫声:“李兄找小弟何事?”李应把来意一说,杜兴打量吴用二人一眼,行了个礼道:“国丈正因这怪事闷闷不乐,都无心上朝了。”吴用道:“已经听李员外说过此事,我这公孙道长乃有道之士,法力高强,贤总管尽管放心。”杜兴便带三人来到后院,指着花园道:“哭声便是从这里来的,前几日小弟带几人去看动静,这园子很小,什么人也没有,但哭声不绝。不是小弟夸口,便是两军阵前厮杀也不曾腿抖,那晚确是真的可怕。”公孙胜听了微笑,指着花园念念有词,喝声:“去!”便对杜兴笑道:“再有什么哭声,只在贫道身上。”杜兴大喜,先和李应三人一起酒楼喝酒款待,聊的十分兴致,当晚吩咐收拾上等房间请吴用和公孙胜住了。果然晚上风平浪静。次日张缉听杜兴报知,又惊又喜,急忙请李应和吴用二人进内堂说话。
原来这张缉字敬仲,曹魏凉州刺史张既之子,张缉以门荫入仕,初为温县县令,颇有才干,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