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就是落到亓钧手上。
人大儿子傻了,还有二儿子亓凛,照样有个传权的人。
宋绯还趴在地上。
逐渐无语。
能不能有个人先把她扶起来,其他好说。
非要她认是她推的,也不是不行。
就是这样一直趴着提难受的,手还被强行扣在后面。
啧。
病房内的气氛尴尬且诡异,明明没几个真心关心唐箐箐的,却因为碍着老太太的面子,都得放下自己手中的事过来陪着。
病房外突然响起来急促的脚步声,继而就是门被踹开的声音。
亓砚起初听了老太太那句话,还以为是放狠话罢了。
后来越想做不对劲,立马推了接下来的行程,赶来医院。
见到趴在地上的宋绯的那一刻,亓砚身上那股杀气倾泻而出。
瞬间所有人大气不敢出一口。
他目光看向亓老太太的时候,哪里还像是再看活人。
“钥匙。”
没人搭话。
病房里静的可怕,安静的似乎只能听见呼吸声。
亓砚重复了一遍:“钥匙。”
声音更冷,像是淬了冰一般。
亓平有些忌惮地盯了一眼亓砚,将钥匙交给自己媳妇儿,让她给了亓砚。
亓砚接过钥匙,给宋绯解开了锁铐,锁铐砸在地面上的时候,碰撞除了清脆的响声。
在众人的心上留下回音。
亓砚一把打横抱起宋绯,垂眸看向她,“手腕不要用力。”
“没事,不疼。”宋绯没那么娇贵,她什么疼没试过,这点真不算什么。
不过话说出口,她就后悔了。
挣扎着改口,强行挽回娇弱的形象,“嘤嘤嘤,他们好凶,老公,怕怕。”
“如果您觉得你所剩无几的生命还是嫌长的话,我不介意亲自帮您了结。”
亓砚临走前,跟老太太说了这句话。
老太太当场就没兜得住,直愣愣地瘫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亓家还在的人手忙脚乱地给老太太安排病房叫医生。
宋绯本来磕在地上,鼻子流血了。不过亓砚赶来的时候,血已经止住了,还剩下干涸的血迹沾在人中处。
痒痒的。
宋绯想抬手去挠了两下,就是一指甲的血片。
啊艹,她这副模样得多社死……
“你都不提醒我一下,赶紧送我去洗手间洗掉呀。”
“阿满想我进女洗手间吗?”亓砚垂眸低笑。
宋绯一噎,摆摆手,“算了,赶紧回家。”
亓砚刚才那话算是彻底跟老太太闹掰了,唐箐箐看着这盘棋下出了满意的效果,遮在被子里面的嘴角都情不自禁地上扬了几分。
现在最关键的一步就是,保佑她那个命硬的儿子挺过他爹拿到继承权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