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沉默之后,裴湛看着裴焕,看了好一会儿,他问:“我们什么时候去楚国?”
那个所谓的骨相,他真是很担心,而且看裴焕这样子,也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
裴焕又变的正经严肃道:“咱们年后走,那边我还有事要处理。”
裴湛:“什么事?”
裴焕笑着说:“这是秘密。”
陶真无语,他觉得裴焕总跟逗小狗一样逗他弟弟。
裴湛一直很聪明,可在裴焕面前,就像个一本正经想超过哥哥,却又被血脉压制的小弟弟。
至于裴焕说的事,陶真到觉得是真的,而且陶真感觉,大顺的这件事他对上面不好交代,怕是惹了什么麻烦。
可他们也无能为力,对于组织,他们现在只知道个皮毛,接触的最大领导人就是个叶檀,可她只是核心人物之一,而且看起来脑子真是不太正常。
其他人物,一个不靠谱的燕怀瑾还有个边缘小弟胡凌。
逗完了裴湛,裴焕连饭都没有留下吃就走了,看来这次是真的因为叶檀而急急忙忙的赶过来的。
陶真有些担忧:“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正如叶檀说的,裴焕的这些小动作邪教组织真的不知道吗?他们肯定知
道,那他们要怎么处罚裴焕?
裴湛嘴上说不担心,可陶真看得出来他还是担心。
周芝芝和白天成亲了,就在京城,婚礼办的简单但是并不简陋,看得出是用了心的,请的人除了白家的亲朋好友外,就是燕北的人。
国子监燕北的学子,霍行陈夫人,陶真裴湛,燕西楼也过来了。
燕西楼来京城后,陶真就很少见到他了,不过看他面色应该过的还不错,他也为了避嫌,刻意和陶真裴湛保持距离,除非必要,根本不接触。
燕北王做了证婚人,老王爷难得回一趟京城,整天待在花楼歌坊逍遥快活,证婚之后他就匆匆走了。
陶真不知道他是真风流还是为了打消皇帝的疑虑在装风流。
喜宴上的糕点都是白天自己做的,中规中矩,没有出现什么奇怪的味道。
霍行和燕西楼也许久没见,两个人把酒言欢喝到很晚,霍行推了不少事,走的时候都喝醉了。
陶真感慨,想当初第一次见到燕西楼和霍行的场景恍如隔世,这一对好朋友的友谊怕是也早就变的不在纯粹了。
霍大人算是京城的一匹黑马,他才来几年就已经坐到了的督查院院长的位置,天时地利人和都占
了,如今巴结他的人不少,个个虚情假意,回忆起少少年时候的情谊,便格外珍惜。
“我去看看周小姐。”陶真起身去了后院,这个院子是白天外祖家的,白天他爹因为路途远过不来,就让人给他拿了些银子,有这些钱,他以后也容易些。
周芝芝正在吃东西,看到陶真,她紧张的神经才放松了。
陶真笑道:“吃吧,没人进来。”
她坐在周芝芝身边,周芝芝道:“我饿了一天,没想到成亲这么累,头上的冠好重。”
周芝芝是周夫人的心头宝,头冠用足了料,可不就是很重么。
周芝芝虽然嘴上说着累,可是心里却非常高兴,陶真问:“白天那边定了吗?要去哪里?”
周芝芝说了个地方,陶真不知道是哪里,周芝芝说离南明不远,先从县令做起。
婚宴完事没多久,周芝芝和白天便启程离开了京城,此去路途遥远,说不定几年后才会再见,也说不定一辈子都会见面了。
入了冬,京城就下了一场雪,天一冷,陶真就不愿意出门了,她觉得困倦没精神,而裴焕一直没有消息,要不是陶真还活着,她都担心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