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
“吧唧!”
“吧唧!”
锋利的斧头一下下砍在人身上,发出让人及其不舒服的声音。
短暂的错愕后,小酒馆里的客人疯了似的往外跑,推推嚷嚷,挤来挤去。
就在刚刚拿着斧头的男人进来喝酒,他身形高大,样貌粗矿,不修边幅,看起来也不像有钱的,更像个落魄的乞丐。
酒馆老板扫了他一眼,在他提出要酒的时候,酒馆老板让他先付钱。
男人盯着老板。
老板被他看的恼火,呵斥道:“喝不起就滚,你这种人我见多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你不就是想吃霸王餐吗,去别处吃去,我这里可不欢迎…”
老板的话没说完,就被一斧头砍上了脑袋,白色的红色汁液直流,老板大睁着眼睛,表情还维持着刚刚刻薄尖酸的模样没来得及收回。
男人却觉得不解气,他拔出斧头,带出一大片红白之物,酒馆老板倒了下去。
男人又一斧头砍了上去,一下一下,就像剁饺子馅一样将酒馆老板剁了个稀巴烂,在老板衣服上擦了擦斧头的血迹,随意的扔在桌上,拿起刚刚的那壶酒,惬意的喝了一口。
店小二刚在里面忙,事发后,他是唯一一个没来得及跑出去的,出来看到这一幕,顿时吓傻了,跌坐在地上浑身发抖,他一步步后退,喉咙咕噜咕噜,却因为恐惧害怕的发不出声音来。
斧头男人扫了他一眼,将壶里的就一饮而尽
,他走到桌边,在怀里掏了掏,将一块银子扔在桌上,推门离开了!
他走后许久,小二才发出一声不属于人类的恐怖叫声。
没多久,门被推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扫了一眼屋子,直到看到地上被剁碎了的人,他嫌弃的皱眉,掏出帕子捂住了鼻子。
“小二!”
男人很瘦弱,脸是那种非常不自然的白,小二发现他连头发眉毛都是白色的,最诡异的是,大白天的这人居然打着一把白色的伞。
男人见小二盯着自己看,对他露出个温和的笑容:“再看,你的眼睛就没了。”
小二浑身发抖一句话说不出,只是惊恐的后退。
见问不出什么,青年起身出了门,他用手帕将手擦干净,又擦了擦被血迹弄脏的靴子,之后将手帕随手一丢,嫌弃道:“这家伙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恶心。”
他四处看了一眼,远处有人偷偷往这边看,男人走过去,在那人面前停下。
那人惊恐道:“你…你干什么?”
“刚刚那个拿斧头的往哪边走了?”
那人道:“关…关你什么事?”
白发男人微微皱眉:“你的回答让我不太开心。”
那人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利爪就穿透了自己的身体,接着就是一扯,滚烫的心脏随着鲜血不知名内脏一起被扯了出来。
那人就那么倒了下去。
男人嫌弃的将心脏往他身上一丢,道:“太丑,还是不要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口中还哼着不
知名的小调。
…
这连日来的紧张和疲惫,加上荒郊野岭根本休息不好,陶真终于支撑不住病倒了。
裴湛心疼的不行,他虽然有药,可是病去如抽丝,陶真需要的是休息,好好的休息,有个住的地方,有口热乎饭,最好再洗个热水澡。
皇帝的暗卫什么本事陶真知道,何况皇帝还是组织的人,他们对那个组织了解太少,没人知道皇帝接下来会怎么做,会不会动用组织的人,陶真认为他们现在得快些赶路,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休息上。
裴湛坚决不同意,在这么走,会要了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