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勇胜朝旁边的保安招了招手。
保安过来,他在保安耳边小声地说了什么。保安点点头。
很快,一群保安围了上去。黄背心做贼心虚,刚要起身,就被人给按在地上。
保安拿起桌上的烟盒,打开后看了看,“小子,敢在这出千,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说着就把他往后面拉。
黄背心吓得面如死灰,大声哀求:“大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我再也不敢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别剁我的手啊!”
赌场的人都漠然的看着。
他们都恨透了老千,就是自己运气不好,他也会把账算到老千头上。
就在黄背心被拉走时,有人从外面进来。
我看了一眼,觉得他气质不同,不像是赌徒,也不像这里的保安,难道是这里的老板?
想想不太可能。
老板怎么可能会在这种场合露面。
刘勇胜立刻迎面走了上去,恭敬地说:“二哥,您来了,请!”
二哥看看黄背心,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这小子出老千,被……”我心里一惊,真怕他把我的身份说出来,“被我给抓到了。正要教训教训。”
“带走!”
刘勇胜看看我,微微一笑。
我暗暗冲他伸出拇指。
一时间,我们站在同一条线上。
我想如果让二哥知道他勒索我三十万,又叫来老千跟我赌,勒索的钱不但拿不到,还没什么好果子吃。
后面是生活区,做了隔断,有一道厚厚的门,墙也经过隔音处理,里面发生什么,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
黄毛吓得两腿发软,走不动路,被两个保安硬拖着拉了进去。
又是一道门。
刘勇胜掏出钥匙把门打开。
二哥一回头,看到我,突然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刘勇胜连忙解释:“二哥,他是我以前同学,因为偷了东西,被警察给立案了。走投无路,跑到这儿找我了。正好麻若晨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不用她了。”
二哥看向我。
我也恭敬地说:“二哥,求您赏口饭吃。”
没想到,他一个耳光抽在我的脸上,我还没反应过来,又反面抽了我一下,顿时,我的脑袋嗡嗡直响,嘴角流了血。
这两巴掌,把我给打蒙了。
我刚要问为什么打我,二哥骂道:“懂不懂规矩。刚来混饭,叫我二哥?你也配?叫二爷!”
草他妈的!
明明是三流货色,还这么多讲究。
刘勇气劝道:“二哥,您消消气,新来的,不懂规矩。”
我强忍着怒火道:“二爷。”
他不再看我,而是问刘勇胜:“你叫他进来干什么?”
“二哥,这小子身手不错,不过得让他长长眼,有时候身手好代表不了什么。大天白的敢跑到镇子上的铜管厂偷东西,偷了一吨多的铜,好几万块钱。我看他是块料儿。”
“哼!”二哥很鄙夷地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为什么,他看不起贼。
进了最里面的一间房子,陈列非常简单,就几把椅子和一张桌子,桌上扔着匕首,铁锤和几本带血的书,墙壁上还有一些血迹。
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凶案现场。
封建王朝时,男人的坟墓叫净事房。
而这里是老千的坟墓:去手房。
黄背心出千赢了多少钱,就得受多少罪,赢的越多,很可能两只手都保不住。他一进房间就吓傻了,立刻跪到地上给刘勇胜磕头,苦苦哀求,“各位大哥,我再也不敢了,你们放过我吧,我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