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粘在手里,需要的时候,把鬼牌拿出来,贴上去。因为这种薄膜挥发的非常快,只有推牌的时候才能用,让大家看一眼,然后推牌,鬼牌就消失了。
想查都查不出来。
所以要想把鬼牌带在身上,必须要有专门存放的道具。从拿出到挥发完,不会进了超过两分钟。
既然地中海看出来了,他为什么不早说?
如果鬼牌用完了,就没了证据。
地中海很激动,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来,重重的扎在桌子上,“赌桌规矩,出千去手。把你包打开!”
雀斑女人始终没有站起来,平静地坐着,劝了一句:“有话好好说,都是朋友,动什么刀,这就没意思了。”
我听着这句话,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她明显是想帮大嗓门。
我有种预感,雀斑女和大嗓门是一伙的,地中海是个傻逼。
“把包给我打开!”地中海再次抓刀,“把包打开!”
大嗓门慢慢把包拿了上来,刚要伸手掏,“别掏,给我倒出来!”
地中海眼睛通红,只要大嗓门不按他说的做,他真敢砍。
雀斑女人一把把包夺了过来,但在夺包的那一刻,她两根手指伸了进去,借着包翻过的瞬间,一个化妆盒被她夹了出去,放进自己的包里。
地中海的眼是看不到的。
“哗啦”一声,东西全都倒了出来。
地中海用刀把东西扒拉过来,仔细地检查。
雀斑女人说:“这样吧。你输了多少钱,我都补你。牌玩儿到这个份上,都真是没意思,都是朋友,至于吗?”
越是这么说,地中海越怀疑她和项涵婷作弊,“赌场无父子。补齐不行,不但补齐了,一人补我们二十万!”
地中海估计没少输,这种牌局输二十万应该不算多。
要么就是他没钱。
地中海几乎把所有的东西都检查了,就是女人专用物品他都撕开,还是没有。我暗笑着地中海傻逼,不知道少了化妆盒,打牌的时候大嗓门还拿出来照了两回镜子。
想到这里,我意识到了情况不对。
打牌的时候照镜子,这不正常。
一定要想办法把化妆盒拿到手,这个雀斑女人和大嗓门肯定是一伙的。她从头到尾都没看我一眼,还真以为我是个小白脸。
项涵婷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我假装无聊的看着自己的手心,又看看她。
她又看看雀斑女人,立刻就明白了,“我去下厕所!”说完走了一步。
地中海吼叫起来,“你敢走!”
声音吓得项涵婷一个哆嗦,有些站不稳,我立刻冲了上去,她扶了一下雀斑女人,我也刚好扶住她,麻若晨跟了我不少时间,多少我也学会了一些她的手法,同样伸出两指,神不知鬼不觉得从雀斑脸的包里拿出化妆盒。
雀斑女人转过头冲着地中海喊:“你他妈还有完没完,不他妈就是几十万块钱吗?你至于吗你?真不知道你他妈是这种人,亏你是个男人。”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知道老子这半个月输了多少钱了吗?我一直怀疑有人出老千,刚才若不是我看……”说到这里,地中海似乎明白了什么,开始扒拉东西,“臭娘们儿,你的那个化妆盒呢,藏哪了。”
大嗓门一脸无辜,“我怎么知道,在包里,东西你都搂过去了。”
地中海点点头,冷冷一笑,“行,你们有种,都给我进来!”说完,外面响起脚步声,七八个一米九左右的黑眼镜冲了进来,堵在门口,“我就不相信化妆盒能跑出这间屋子,给我搜!”